南笑笑:“這倒是。可是相公,我遇襲,然後撿到聶家腰牌的這個事兒,只有襲擊我的那些刺客和我們知道。這流言傳的……”按猜測,刺客背後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元戎人才對,可是這流言傳起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司馬師蒼放下了碗:“若是娘子沒那麼聰慧,看出那些刺客不是聶家人,那麼傳流言的,就會……”

“就會被懷疑是我。”城南也放下了碗,點了點頭:“就算不是我一個人,也會多我一個。”就會讓司馬師蒼開始厭棄她?城南嘴角抽了抽:“這流言是誰傳的啊,奇了怪了。”

司馬師蒼拿起帕子擦了擦嘴:“這時候我們天司內出現內訌……”

“那就會對這時候出現在天司的元戎有好處。”城南立即接了口,轉念又道:“那我現在要不要回一趟王府呢?”

司馬師蒼搖搖頭:“不用,借流言傳一下就好。”

城南點頭,現在盯著司馬師蒼這鎮遠王府的人不少,按理兒司馬師蒼不會放自己回王府。若這當口兒司馬師蒼真的送自己回王府,倒讓暗處的人起疑。

見城南點頭理解了,司馬師蒼才起了身:“為夫現在有事兒要做,可能要晚些回府,娘子不必等我。”

城南也起了身,答了一句:“知道了,萬事小心。”說罷便送了司馬師蒼出門。

見司馬師蒼出了門,城南迴身,上了樓,拿起一個繡簍子,開始給司馬師蒼做衣裳。

看著這紅色的料子,想起那威國公府的大舅舅,嘆了口氣,便丟下了繡簍子,走到了書桌旁坐下,拿好筆紙,開始寫一些自己還記得的藥方子。

連連謝了二十餘張,曉雨才回來。

城南放下了筆紙,走回了床邊,看著滿臉不忿之色的曉雨,笑道:“怎麼是這樣的模樣,聽見什麼了?”

曉風幫著整理收拾了那些藥方子,也瞧著曉雨。

曉雨面帶怒色道:“哼,外面傳得亂七八雜的,全是些胡言亂語!郡主不聽也罷!”

城南搖搖頭:“說罷。”看來外面傳得似乎有些不像話,曉雨氣得連郡主都叫出來了。

曉雨知道在城南這裡也不能瞞著,老實說了:“奴婢在府裡面就聽見了,就有兩個說法,一是郡主和聶紫將軍要爭這正妻之位,聶紫將軍不想與郡主共事一夫,想刺殺郡主。還有一個是……”曉雨咬了咬唇,看了城南一眼。

曉風見她這副模樣,忙催道:“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曉雨嘆了口氣:“是說這是郡主為了爭寵耍的手段。”還說得有鼻子有眼呢,說如果真是聶紫將軍真要派人刺殺郡主,郡主還能活著回來,抓著這點不放,說這根本是郡主耍出來的,就為了不讓聶紫將軍進這個門。

城南聽了倒是笑了,要真是那刁蠻不經事的性子,被這般說道,那委屈就大了去了,不回家去告狀都不行了。

看城南笑,曉雨倒是鬆了口氣,沒被氣著就好。

曉風正走過來,臉上也染了怒意:“這些人怎麼胡亂嚼舌根呢!”

城南笑笑:“由他去。”

曉風站到城南身旁,從袖中拿出一個荷包:“對了,郡主,方才奴婢在晚膳前見到了爺以前身邊的大丫鬟思夢,她讓奴婢在郡主身邊求求,讓她進屋侍候。”

曉雨疑惑了,直接問曉風:“你怎麼能受別人的銀錢呢,你不會還真打算幫她吧。”

曉風直接給了一個白眼,她要真打算幫,會這樣直接把東西放在郡主跟前嗎!看著挺機靈的,這時候也不用腦子想想。

曉雨頓了頓也是反應過來了,感嘆道:“奴婢知道了,這就是郡主說的虛以委蛇了!”

曉風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就給五兩銀子就想著她出賣郡主,可能嗎!

思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