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做聲了,直接面對著鏡子開始撲粉補妝,整個過程完全當夜南歌是個透明人。末了,她離開,在門口時丟下了一句:“南歌,不是每個有夢想的人都和你一樣幸運。直接贏在了起跑線的你永遠不會懂,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失去的究竟有多少。”

垂在雙腿邊的手驀地握緊,夜南歌回頭,叫住她,“當初你跟我高談闊論追夢的時候,沒有提過你會為它出賣你的柔體。”

凌楹的腳步僵住,扶著門的手緊了緊,指尖被抵得生疼。

“夜晚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舞臺上卻要偽裝得那般光鮮亮麗。凌楹,你用這種方式斬斷了太多人的路。用這種方式奪走本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拿在手裡就覺得開心快樂麼?你每天面對那些用你的清白換來的獎盃,難道沒有打從心裡覺得很噁心麼?”

句句犀利,直戳人心,凌楹無力辯駁,只蒼白地笑了笑,回頭,“你沒變,說話還是這樣大膽。說實話吧,南歌,我也噁心這樣的自己,但是為了生活,我不得不這樣做。”

…本章完結…

☆、206我是真的喜歡他

自那天之後,夜南歌便有些鬱鬱寡歡了。

律家的私人別墅成了這段時間夜南歌最常去的地方。這一代戒備很森嚴,倒是不擔心事情傳出去會對夜南歌或者律凌天不利,只是一向大大咧咧能給所有人帶來歡樂的夜南歌氣壓忽然這樣低,難免會叫人心生憐憫,就連律家的下人都看不過去了。

律凌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雖說他早上接到了夜廷深打來的叮囑電話,但其實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早就向公司那邊告假幾日,專門來陪夜南歌。

這女人的性子烈起來和男人一樣,就連心情不好的時候發洩的方式也和男人一樣一樣的,連著幾天拉著他把她折騰得下不來床,這讓律凌天很是無語,怎麼好像他和南歌的角色互換了?通常這種情況下,女人不都該撲進男人懷裡大哭一場麼?

“我說,你開口說句話唄。”這是律凌天第N次對夜南歌說這話了。

這幾天,夜南歌除了晚上會發出聲音以外,更多的時候都安靜得不像話,這一點兒也不像他認識的夜南歌,不像那個每次來律家,都要把家裡上下折騰一番的夜南歌。

這天,夜南歌坐在泳池邊,赤著腳丫踢著恆溫的泳池水。被律凌天這麼一說,她恨不得把這情商低的死男人推進泳池裡去。

而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噗通”一聲,水面破開了一個巨大的坑,水花濺起,而夜南歌的心裡竟然騰起了那麼一絲惡作劇得逞後的快意。

律凌天好不容易在泳池裡站直了,渾身溼漉漉的,一臉狼狽。望著依舊在岸邊託著腮幫靜坐的夜南歌,他邁著步子在水裡艱難往前,夜南歌以為他肯定要來報復她了,忙撐起身子準備逃跑,結果律凌天停了腳步,問了她一句:“心情好些了麼?”

夜南歌的腳步便停住了,偏著頭愣愣地看著他。

律凌天抹了把臉上的水,爬上岸,扯了扯溼漉漉的衣服後,繼續說:“好或者不好你都表個態吧。好的話就過來我身邊坐下,不好的話也過來,想繼續看我出糗也成,別把事情都一個人悶在心裡。”

這就是律凌天。

一個不善言辭、說話有些笨拙、卻會設身處地為她著想的男人。這樣想著,夜南歌心中竟騰起了一股暖流,腿便不受她控制似的往律凌天走過去了,拿來了一條幹淨浴巾,她意外乖巧地跪坐在他旁邊,安靜地替他擦著身上的水。

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律凌天覺得,女人生起氣來真是太可怕了,隨便一件事情都能被她們不分場合地當做情緒的發洩口。這會兒,律凌天覺得他的臉要被夜南歌蹂躪出一個洞來了,忍無可忍之下,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