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腕被鐵鏈鎖住,還未碰到門簾就跌坐在地上,絕望地嗚咽悲泣,拼命拉扯著冰冷的鏈條,好不容易好轉的傷口,又開始滲血。

“夫人,您在幹什麼?”掀開門簾,端著托盤走進來的青竹嚇了一跳,趕緊制止了她瘋狂的舉動。

“青兒呢,我的青兒現在在哪兒,我要見她,帶我去見她,求你……”哭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