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多,所有的車子打著雙閃,浩浩蕩蕩地從殯儀館向龍山公墓方向開去。

車隊要經過的道路已經被三虎集團的人提前封道,這幫人純粹還保留著當初混黑道的江湖習氣,不管哪個路口,不管你有車沒車,兩部金盃麵包車往路口中間一橫,管你鳴笛叫罵也不理你,等車隊過去之後再給你放行,本來怨聲載道的車主們一看經過的車隊時都傻了眼,我草!這駕鶴西歸的該是哪一號人物啊?這麼大的排場,而且連軍隊的人出動了,估計就連濱海省委書記出殯也不會有這麼拉風吧,這號人物還是不要惹了,閉嘴吧,要不然惹惱了人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送葬的車隊浩浩蕩蕩地向龍山公墓開去的時候,龍川市交警大隊也接到了群眾的投訴,說一支送葬的車隊嚴重地阻礙了交通,本來對於送葬這種事情交警大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家這事情畢竟也是大事,再說死者為大,能不干涉還是不要干涉得好,這也是天驕國內的通行慣例,但是既然已經有群眾投訴了,走走過場還是要的,於是指揮部通知在附近的同事過去看看。

今天舒蕊也來了,此時她就坐在辛屹的車裡,秦大力開車,舒蕊坐在副駕駛位上,辛屹摟著沈姍姍坐在後座上,對於這一切舒蕊好像並沒有感到有什麼問題,不僅如此,剛和沈姍姍見面時她還愛憐地幫沈姍姍理了理搭在額頭的頭髮,嘆了口氣說:“唉,可憐的姑娘。”奇怪的是沈姍姍對她好像也並不是很排斥,居然沒有躲開她的手。

舒蕊在副駕駛位上轉回身,看著辛屹道:“難道你不準備送她去治療了嗎?她這個樣子就算你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又能怎麼樣呢?沒有正常的思維她也不會覺得幸福。”

“治療是肯定要的,不過這兩天我太忙了,而姍姍又一直都需要我陪著,等忙完這兩天我就去聯絡醫院治療。”辛屹回答道。

“嗯,抓緊時間吧,病人不能拖得太久了,時間拖得越長對治療越不好,我認識一個這治療方面疾病的醫生,醫術還相當不錯,前兩天我已經跟她聯絡過了,初步跟她講了一些姍姍的情況,她說可以送到她那邊試試看,我這樣擅作主張你不會怪我吧?”舒蕊淡淡地說道。

聽到舒蕊的話辛屹簡直是震驚了,看來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沒有瞞過舒蕊的眼睛,既然沈姍姍的病情她都知道,那前面發生的事情她也應該知道,可是她卻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而且還幫忙給聯絡了醫生,這樣的女人還能有什麼話說呢?只不過再好的女人今生都只能跟自己無緣了,自己已經決定了要照顧沈姍姍的下半生,就不能再去傷害其他無辜的女人了,當然這其中就包括舒蕊,但對於舒蕊的理解辛屹還是很感動地,他對舒蕊誠懇地說道:“小蕊,謝謝你!”

“你不需要謝我,我只是在幫沈姍姍,又或者說我是在幫厲潔,她們都應該有清醒選擇和沒有心理負擔選擇的權利,至於你,你現在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只能被選擇,因為你的多情已經傷害了不止一個女人,你欠她們每一個人的,所以如果她們都不選擇你你也沒有埋怨的權利,其他的我也就不說了,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你好自為之吧,唉……”舒蕊說完這番話就轉回了頭,一路上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車隊行進的速度很慢,在一個路口橫著的兩部金盃麵包車跟前,一個女交警正在向麵包車裡的司機問話:“同志,為什麼要把車子橫在路中間,你們不知道這種故意阻礙交通的行為我隨時可以處罰你們嗎?”

“報告買得夢!咱們的車子拋錨了,開不動了,我也想快點開走啊,可是開不動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要不然您來試試?”年輕的司機學著半生不熟的南方語言,輕佻地說道,他吃準了眼前這個美女肯定就是個警校剛剛畢業的嫩黃毛丫頭,就憑自己這種老油條還能對付不了她?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