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年的事,宋楚曼知道多少。

明明文素素不是那個女孩兒,為什麼幕後之人要引誘他到文素素的身邊?

宋楚曼不是小洲的親生母親,那麼,當年她又在中間扮演著什麼角色?

為什麼要帶走小詩。

他正愁一直沒有突破口,宋楚曼就帶著他的親閨女來了。

這個巧合,很不錯。

顧北笙能感覺到傅西洲對宋楚曼的厭惡,也不願意多停留。

今天來這裡,本就是想要將小詩帶走。

思及此,出聲說道:“我上去看看。”

宋楚曼幾乎是下意識拒絕:“不用了,我去叫她吧。”

顧北笙狐疑的看著她:“我只是去看看她,要不要帶走她,這個決定權在傅西洲的手上,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些?莫非……”

想到可能出現的情況,她的心猛地一沉,闊步往樓上走。

步伐快到她自己都沒發覺。

傅西洲也邁開修長的腿跟了上去。

宋楚曼連忙跟上。

很快,顧北笙就來到了小詩的房門外,敲了敲房間的門。

沒有回應。

她有些擔心,又敲了三下。

依舊沒有回應。

不應該啊。

小詩一直要照顧斷臂的宋楚曼,她幾乎沒睡過好覺,不會這麼大的動靜也不醒。

她的心,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

屋內。

小詩躺在床榻的中間,閉上雙眼睡得很沉,只是她的臉色有些過於蒼白了。

宋楚曼蹙緊了眉頭,先一步走了進去,在小詩的身邊坐下,十分不滿的埋怨道:“我都說了孩子在午休。”

隨後不悅的看向顧北笙:“能不能不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會打擾到她。”

顧北笙身為醫生,有著無比強的警覺性,當即就感覺不對勁,出聲試探性的喊道:“小詩。”

小詩沒有動,睡得十分香甜。

但這樣的香甜,太不正常了。

她闊步走了過去,來到小詩的身邊,用手試探了她額頭的溫度,輕聲喊道:“小詩。”

宋楚曼想要阻攔,但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懷疑,站在一旁沒有動。

小詩依舊沒醒。

顧北笙神色凝重,立刻檢查她的脈搏,隨後又檢查她的眼睛。

傅西洲看向宋楚曼,冷聲質問道:“你對小詩做了什麼?”

宋楚曼蹙緊了眉,紅著眼眶說:“她有些小感冒,吃了藥睡著了,我是她的母親啊,我能對她做什麼?”

說到後面,她激動了起來:“這些年,如果不是我,她早就沒了,她是我的心頭肉,我怎麼可能對她做不好的事?”

傅西洲冷聲說:“你最好祈禱你沒有做什麼。”

顧北笙做完所有檢查之後,整個手都在抖,面色越來越白。

下一刻,直接掀開了棉被,將小詩抱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宋楚曼一驚,上前去阻止她:“你要幹什麼?”

顧北笙看向傅西洲:“小詩的生命體徵很微弱,像是吃了過多安眠藥導致的,需要趕緊送醫院洗胃搶救,你快聯絡一家醫院,迫在眉睫。”

“什麼!?”宋楚曼震驚的反問:“你是不是診斷錯了?”

聞言,傅西洲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