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新的秋落草麼,所以,我就來看看咯。”

丹妮拉的眼裡,是明晃晃看好戲的目光。

總統大人的薄唇緊繃成一條直線,隱忍著怒氣。

正巧這時,丹妮拉看清了他手中捧著的東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叔叔,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找的好醫生,培育出來的秋落草啊!”

她的語氣不加掩飾的譏誚,總統額頭一根青筋霎時跳了跳。

顧北笙忽然往前一步。

她抬手,從總統那兒端過了植株,拿在眼下打量了下。

之後,直接遞給丹妮拉,唇間噙著清淡的弧度:“公主,我這株秋落草,似乎並沒有問題。”

她的動作出乎意料,就連總統的側目看了她一眼。

顧北笙淡然的站在那兒,誰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丹妮拉狐疑的望向她,又下意識細細看了眼秋落草。

在來之前,她堅信這個女人不可能真弄出來。

但是現在仔細觀察後才發現,這竟真是秋落草,分毫不差!

她到底怎麼做到的!?

丹妮拉的眼底有一瞬間的愕然。

不過,她很快穩住。

完好的那隻手捂住殷紅的唇瓣,她毫不客氣的嗤笑一聲:“沒有問題?那你試試看,看嬸嬸能不能用咯。”

語氣裡,是不加掩飾的看笑話的態度。

顧北笙見她不接,細眉輕抬了抬,淡然的收回手來。

她指尖撥了撥那翠綠的枝葉,動作雲淡風輕,唇間忽然道:“公主似乎很肯定,用了這株草總統夫人會出問題?”

聽了這一句,總統忽地看過來一眼,冷靜下來,也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按理說,就算顧北笙沒有成功培育,夫人見了這一株草,最多是沒有效果。

又怎麼可能,出現那麼劇烈的反應?

丹妮拉似是早就料到,顧北笙弄出來的草夫人不能沾。

他的視線很沉,猶如實質般,當即審視的落向丹妮拉。

丹妮拉眼神閃了閃。

隨後,驀地放下手,抬著脖頸道:“你弄出來的不過是贗品,嬸嬸用了出問題不是很正常?”

她說完,望向總統,聲線揚高有些尖細的道:“總統叔叔,你不會到現在還在信這個女人的鬼話吧!真正的秋落草,只有父親能夠提供,其他人不可能做出來!”

“是麼,我看未必!”不等總統開口,顧北笙驟然打斷。

她明豔的面龐,一雙眼睛卻如覆著薄冰般,泛著陣陣冷意。

一直以來,她的重點一直放在草上,總統也是。

丹妮拉明明能看出來這就是秋落草,卻依舊斷言這草夫人不能用。

她憑什麼這麼篤定?

顧北笙紅唇緊抿著,在這一刻,心中驟然有了個猜測。

她忽然抬手,將手中的那盆秋落草重重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