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手後,氣不帶喘。

剛在暗處,他親眼看到,副官冷靜的下命令,斷定副官就是負責人。

只要挾持副官,就可以讓剩下的人離開,至於想問的,等人手撤離,他再一一盤問副官,問清楚這批人,究竟是要對他做什麼。

跟前段時間,在地下泉對他下死手的那批外國人,又是什麼關聯?

還有,跟蹤師父,又是哪番用意?

太多問題,需要祁風去核實,那種無端被人帶著節奏的感覺,令他煩躁不已。

聞言,樓下幾人一動不動,眸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祁風跟副官。

彷彿是聽不懂祁風的話般,亦或是他們不聽祁風的話,只聽副官的話,哪怕副官已被挾持,有著生命危險,他們也只會等副官開口。

見狀,祁風眉頭重重壓下來,按在副官喉嚨的手指,漸漸用力。

副官的面板黝黑,常年在外奔波,根本不會在意膚色,隨著力道的加重,被扼住的位置,由白泛起紅色,他的指尖猶如利器般,彷彿要穿破喉嚨。

但副官的臉色未變,不急不慢的側過頭。

察覺到動作後,祁風直接拉著他後背彆著的手,重重往上一提。

咔噠——

副官臉色微變,手腕以及手肘關節處傳來的痛意,令他下巴輕抬。

後方傳來祁風冷若冰霜的聲線,透著無盡的寒:“別亂動,再動一下,就不是胳膊脫臼這麼簡單,我會直接廢掉你的雙手。”

副官吃痛的轉過腦袋,正視著前方,語氣依舊處事不驚:“你是祁風吧?”

他們兩人站在二樓樓梯處,說話聲音不大,但樓下的人是能完全聽得清楚的。

從副官嘴裡聽到祁風的名字,顧北笙跟秦淮川對視了一眼。

秦淮川冷靜的道:“這些人早就盯上了大師兄,都能找到南岸居來,知道大師兄真名不奇怪。”

“嗯。”顧北笙點頭,細雨迷濛的狐狸眼,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開始逡巡著一樓的房間。

腳步也朝著秦淮川靠近幾分,壓低聲音,輕輕的道:“虞初還在房間睡覺,剛剛他們的人搜了一圈樓下,我想過去看看她的安危。”

秦淮川眉頭輕攏,眸光仍盯著樓梯上的大師兄:“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師兄跟被挾持的人身上,你動作輕一點,不會被發現,去吧。”

話落之時,已做好掩護她的打算,檢查著屋內、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