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陸笙,如此一來,六年前,又怎麼會設計他與笙兒。

除非,宋楚蔓帶著小詩要與他相認,讓他認為他就是六年前與他共度一夜的女人,這並非是沃克的計劃!

這件事沃克也可能不知情。

而是宋楚蔓與別人達成的共識,這樣,既能用孩子牽制傅家,又能在陸家站穩腳跟,簡直一舉兩得。

這個想法也證實了他當年的猜測,還有另一波人。

極有可能,這個偷走小詩的人就是傅家的人,也可能是陸家的。

只要查清楚沃克的陰謀,讓沃克倒了臺,藏在傅家以及陸家的叛徒,也就慢慢浮出水面了。

所以,明天的開庭,更加重要。

顧北笙見傅西洲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什麼很重要的事。

她抿了抿唇,又補充說道:“當初,我發現宋楚蔓的血液樣本有問題,扼殺了她去陸家認親的計劃,事關重大,她應該是為了保護沃克,又或者藏住其他秘密,毅然決然的從醫院樓上跳下身亡了。”

沃克臉色越來越差,自然也理清了其中厲害關係。

一掌打在茶几上:“簡直混賬!”

顧北笙見他是真的怒了,眼睛發紅,緊鎖著眉頭,因為氣憤,連眼角的皺紋都在顫抖。

大掌緩緩緊握成拳頭。

藍色瞳孔裡散發出冷厲的火焰。

“謀劃霍斯一家,又想染指陸家,明天,我要親自出庭,好好問問我的好兄長,這麼多年來都揹著我幹了些什麼!”

顧北笙思考了一會兒,安撫道:“宋楚蔓一死,所有針對沃克的線索就斷了,已經無法用這一條罪證去指證他,而且再沒查出來所有經過,以及其中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更加不能夠打草驚色,否則以沃克的狡猾,一定會把自己撇清,明天只能審丹妮拉謀害總統夫人以及霍齊授沃克之命刺殺公主這兩件案子。”

總統收回了手,負於身後,他自然明白。

他明天必須要想辦法直接給沃克定罪,只要沃克是戴罪之身,要查他在背後謀劃的那些事,就易如反掌了。

他點了點頭:“你放心,如果你的綁架案真是沃克為了奪權一手策劃的,我絕不會輕饒。”

顧北笙點了點頭,眉色凝重:“我相信總統會為我陸家做主,只是現在我需要見到沃克的紅顏知己,想辦法拿到她的dna,只要和宋楚蔓的鑑定結果一出來,沃克就百口莫辯了。”

“這件事就等明天開庭的結果了。”

總統皺緊了眉頭,如果開庭審理順利,這些也就不是問題。

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