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更不用說寶寶了!想生也生不出來啊!”

賀景榮突然壞壞的一笑,“有我在,想生就能生。”

“你……你流氓啊!”夏棋臉一紅,“賀景榮,我還當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竟然也這麼,這麼耍流氓!我,我看錯你了!”

“哦?看錯我什麼了?”賀景榮忽的站起身來,雙手鉗制住夏棋的肩膀,臉越靠越近,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夏棋臉上,“你說我耍流氓,如果不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你剛剛的論斷?”

夏棋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怎麼的,忽然一仰頭,‘吧唧’一口親在賀景榮唇角,有些羞澀,又有些大膽,“你以為只有你會耍流氓嗎?我也會!”

賀景榮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幽深,夏棋這一小小的舉動,都讓他忍不住心神盪漾。實在是不怪他,不怪他把持不住,要怪,就怪這惱人的備孕!明明應該是新婚燕爾、你儂我儂的關係,卻硬生生要逼著他成為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跟夏棋親熱一下,還要看日曆,還要掰著手指頭數日子!好在三個月已經到了,他現在,就要化身成狼,要將夏棋這小傢伙吃幹抹淨……

這樣想著,賀景榮忽然埋頭,深吻住夏棋。這樣做,不僅是為了心中那忍不住的慾望,更是為了感慨心中那一絲害怕的感覺,只有跟夏棋親密一點,再親密一點,他才覺得踏實。

纏綿悱惻的感覺在兩人之間流轉,夏棋嚶嚀著,大腦一片空白……

“夏小姐,賀先生,我們是來……”

兩個人正沉浸不能自拔的時候,病房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兩個小護士正要過來收拾房間,猛然看到病房裡的火熱,又羞又愧疚,連連後退,“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們先出去了!快走快走……”

賀景榮跟夏棋都怔住,猛地分開,又同時面色通紅的往門口看去。只見兩個小護士倒退著出了門,“咔噠”一聲,病房重歸安靜。

夏棋抽了抽嘴角,看賀景榮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忽然調皮一笑,重新勾住賀景榮的脖子,不懷好意的笑著,“賀少,繼續嗎?”

賀景榮嘆息著笑了一聲,伸手,不輕不重的彈了夏棋腦門一下,“小流氓,晚上繼續!”

蘇楠在京南大學當了幾個月的輔導員,終於等到放寒假的日子,跟脫了韁的小野馬似的,天天往程家去,搞得總政大院門口的警衛見了蘇楠,直接遞本子、簽名、準進,連話都不想跟蘇楠說了。偏偏蘇楠看人家執勤的小哥帥,時不時“調戲”兩句,終於有一次季涼回家時,那個被調戲的小哥直接找季涼哭訴……

這件事季涼一直當做笑話,走到哪兒講到哪兒,講給葉宇凡聽的時候,那傢伙表情終於有了鬆動,說,等蘇楠一畢業,就讓她沒機會再去“調戲”別人。

季涼一想,這意思是要跟蘇楠求婚嗎?不過這話,季涼沒敢跟蘇楠說,怕她知道了,小辮子翹到天上去……

日子似乎在趕著過,一天天的看日升月落,不知不覺又過了大半個月,眼看著新年的腳步越來越近,季涼心中也有了盼頭,因為程燕西,終於要回來了。

“我說蘇楠,你可有日子沒來了。”夏棋的病房裡,蘇楠跟季涼都在,三三被賀景榮抱著出去玩雪了,留下三個人聊天兒。

“我去南江找葉宇凡了。”蘇楠一笑,自顧自吃著夏棋桌子上的橘子,“夏棋姐,誰給你送的橘子,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兩個。”夏棋一笑,也遞給季涼一個,想起季涼講蘇楠的‘笑話’,調侃道:“我還以為蘇楠你是因為上次調戲人家大院的小哥,被抓進去了。”

“也差不多。”季涼莞爾一笑。

“是啊。”蘇楠嘆了口氣,“在葉宇凡那裡,也跟坐監獄一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