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侮辱她了。

她自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14歲就讀完了大學,16歲就拿到了博士學位,18歲已經能獨立研究各種課題,所以她的腦瓜子能開發的地方,都差不多開發了,這越開她越覺得不對了,她才開口詢問司機,結果分明就是坐錯了方向。

司機把他們放在這個站臺上就走了,並且告訴他們,去莊園的班車,會從另一個方向開過來,且全天只有一班,他們只能在這裡傻等。

柳玄月拿下耳麥“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問錯,是那個人指錯了”。

好在,柳玄月的嘴皮子也夠利索“你那麼聰明,你剛才怎麼不問啊,一直慫恿我向那金髮女朗問路的人是誰啊”。

“嘿嘿,,,,那我不是看你長的這麼有利用價值,往那金髮美女面前一站,就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嘛,哪知道有的人被美女迷去了魂,連話都會聽錯”伊容想起剛才問路,那金髮美女看他的眼神,簡直想把他給吃了似的。

“哈——”柳玄月乾笑了一聲,口氣頗為譏諷“抱歉,黃毛怪不是我的菜,不合我胃口”。

伊容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亞麻色短髮,回過神來,她沒好氣的朝他喊“總之帶路的是你,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呀,我們已經坐著乾等了一小時了,想想辦法啊”。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如果我有辦法,我還會坐在這裡麼”柳玄月瞥了她一眼,那似能勾魂的鳳眸,流轉間絕代風華。

“哎喲,我的天哪”伊容拍了一下額頭,坐不住的站起來,走到公路上張望,短髮,寬鬆上衣加上跨褲,一雙平睇高幫露腳趾的羅馬,帥的像個假小子。

柳玄月看她似乎是真的很著急,站起來,走過去,長長的手臂,隨便一勾,把她勾到自己的身邊“小妹妹,你不要急,也不要怕,暖央姐把你交給我,我一定會保你平安的”。

他突然這麼一攬,讓她一點的心理準備也沒有,她微微側過去,抬頭看他,他嘴裡水果般的清香味傳來,要命的好聞,她心底禁不住一陣的狂跳。

慌忙間,她甩開他手,皺著眉頭,怒氣衝衝的說“你幹嘛搭我的肩膀,男女授受不清知不知道”。

伊容叉著腰把胸用力一挺,向他走去“從出生證明開始,我性別欄裡一直寫著女性,我有胸,有子宮,還有大姨媽,從生理構造到心理構造,全都是女人,你倒是反駁看看我不是女人的地方啊”。

柳玄月向後退了一步“行,行,怕了你了,你是女人,我不碰你行了吧”。

“哼,下次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揍扁你”伊容對他揮揮拳頭,轉過頭去,心臟頓時撲通撲通,像馬達開動了似的。

妖孽啊!!!差一點就著了他的道了。

“你這麼兇,讓我碰我都不敢碰了”柳玄月走遠一些,原本他是看在她年紀小,看她愁眉苦臉的,別真被嚇著了,於是發揮了一下愛心,過去安慰她幾聲。

他原本就沒有拿她當女人看嘛,搭下肩也不覺得有什麼啊,誰知道他反應這麼大,在機場耍他的時候,她怎麼不這麼三貞九烈啊。

女孩真是這個世界上心境最詭異的物種,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柳玄月坐回木製的長椅上,悠然自得的靠在那裡聽音樂,他完全不擔心,因為他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話,與其眼巴巴的望著車子會不會來,不如放鬆聽一首歌。

他將一條長腿疊在另一條之上,手臂向後架在椅背上,慵懶中帶著頹廢的美感,有位導演說他很適合吸血鬼,就算暗黑與邪惡,也能讓女人心甘情願把脖子伸上去給他咬。

伊容在那邊自己平復了半天才回過頭來,看他在那裡跟個大爺似的,衝過去摘下他的耳麥“不許聽歌!”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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