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還有兩個兒子是因為這種病夭折的。

“鄙人能夠治療包括肺結核,迴歸熱,血友病,霍亂在內的多種疾病,啊,還有白喉,甚至可以說藥到病除。”楊豐說道,他忽然想起老太太的一個女兒和外孫女就是死於白喉。

維多利亞女王有點失態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裡,臉上也顯露出一絲悲傷的深情,估計在懷念自己那些死去的兒女們,說實在的到了她這種年齡,生活最多的也就是回憶了。

薛福成不經意地瞪了楊豐一眼,雖然他聽不懂楊豐說什麼,但一看女王的表情就知道這貨把人家刺激的不輕。

楊豐卻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話,說起來他也感覺有點冒險了,這老太太正過生日的時候,自己跑來勾起她最痛苦的回憶,萬一搞得人家精神崩潰就不好了。雖然維多利亞不可能像怡貴妃那樣一聲令下把自己拉出去砍了,但真不高興了卻是可以給怡貴妃添堵的,但如果不這樣,就很難讓她對自己印象深刻了,如果用不了兩天她就忘了自己,那豈不是白費工夫?

“謝謝貴國太后的禮物,這份禮物讓我感受到了真誠的友誼。”不過維多利亞女王很快神色恢復了正常,很淡然地朝薛福成表示了感謝。

這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拉著楊豐現在就檢驗醫術,於是很快兩人便一起退了出來,一出門薛福成就盯著楊豐問道:“你都說了些什麼?為什麼英國女皇會表現得那麼失態?”

“沒什麼,我告訴她我能治療血友病和白喉而已。”楊豐聳聳肩很無所謂地說。

“什麼是血友病和白喉?”

“血友病,就是我們所說的血癥,這是一種可以遺傳的絕症,維多利亞女王兩個兒子因為這種病夭折,四年前她的小兒子剛結婚不久就死於這種病,白喉中醫中好像叫鎖喉風,她的二女兒和一個外孫女死於這種病。”楊豐淡淡的說道。

薛福成氣得一口唾沫差點噴他臉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人家過壽誕你來專捅她心窩子?”老頭幾乎是咆哮著吼道。

“不這樣她能記住我嗎?再說這些病我真能治。”楊豐笑眯眯地說道。

薛福成剛剛平靜一點的心神迅速轉入了震驚。

“你能治血癥?”他難以置信地說。

“能治標不能治本,這種孃胎裡帶出來的病,藥物很難根治,但卻能保命,至於鎖喉風用天一生水就能根治。”楊豐說道。

“你到底有多少能治的病?”薛福成也沒功夫和他扯淡了,直截了當地問道。

“哎呀,這個我也不好說,反正您以後有什麼病,第一個來找我就行。”楊豐矜持地說道。

此行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讓維多利亞老太太牢牢記住中國使館有一個能治各種絕症的醫生就足夠了,需要的時候她會記起自己的,就算她沒法記起,她身邊的人也會記起的。

“不錯,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好像還少點什麼!”幾天後在倫敦最繁華的牛津街上,頭戴高筒禮帽,拎著他那根碳纖維鑲鑽權杖的楊豐,很滿意地站在一棟被刷成大紅色的三層小樓門前。

手中有了足夠的資金後,楊大老闆自然要把他的金源公司趕緊辦起來,實際上這些天他最主要就是在忙這個。

看了半天他終於想起還少什麼了。

“去弄一對大紅燈籠掛在門前。”楊大老闆對負責給他裝修的傢伙說道。

“楊先生,我們這裡有路燈,好像不需要什麼燈籠吧?”這個叫伍爾夫的矮胖子說道。

“你去找個中國人,或者是熟悉中國的人,就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了,還有記得把裡面通上電燈。”楊豐說道。

話說開一家燈泡廠應該挺不錯的,這時候好像還用竹碳絲吧?回頭自己做個鎢絲的,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