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怕,就是他們手中的小機槍太狠了,那些清軍士兵只要露頭打出一發子彈,都還沒來得及看是否擊中目標,緊接著幾十上百發子彈的打擊就落在了頭上,稍一遲疑整個腦袋都能打沒了。

除了這個還有那些伴隨在步兵中的小炮,居然根本不需要架炮,往大腿上一支就能打,距離百十米打得奇準無比,本來清軍就所剩無幾的機槍,往往還沒響幾下,就有一堆炮彈打了過去,雖然這些炮彈威力比手榴彈強點有限,威力但幹掉一挺機槍還是很輕鬆的。

實際上楊豐的步兵戰術,一直在向二戰時候的日軍步兵靠攏,包括裝備上也是如此,比如說擲彈筒,這東西在這樣一個時代太好用了,別說對付清軍,就是拉出去對付列強都很有效。

隨著潰敗的清軍數量越來越多,到最後陣地上已經沒有多少守軍了,進攻的忠勇軍士兵終於開始衝上了陣地,這時候袁壽山也出動了他的最後一張王牌,隱藏在後方的兩千名科爾沁騎兵,這可是正宗的科爾沁蒙古,從大草原上直接拉來的,一個個矮墩墩就跟只土撥鼠般騎在低矮的蒙古馬上,隨著前方號令的大旗揮動,嗷嗷叫著揮舞手中的馬刀帶著當年成吉思汗的氣勢蜂擁而來。

袁壽山肯定沒看過東京之戰時候日軍使用騎兵的悲慘結局,否則他是絕對不敢讓這些人上來送死的,進攻的忠勇軍背後有幾百挺重機槍,他們手中有幾千支衝鋒槍,就這兩千騎兵發起這樣的進攻真跟自殺沒有什麼區別,那些負責掩護的重機槍槍口一抬,幾萬發子彈潑水般砸了過去,正在衝鋒的騎兵就像被一柄巨錘當頭砸下一樣,剎那間前面一段猛然塌了下去。

至於那些佔領陣地的步兵,連看都沒看這一幕,只顧低著頭尋找倖存的清軍士兵,看見有喘氣的立刻毫不猶豫將刺刀捅了下去,可憐這些在摩天嶺也算跟日軍血戰過的滿洲勇士,如今卻無聲無息地倒在了這裡。。(未完待續。。)

第一六六章 少年英雄

袁壽山痛苦地看著他最後的希望也化為泡影了,那些可憐的科爾沁騎兵們,正像狗一樣被tusha,狂奔的戰馬就彷彿被瞬間斬斷雙腿般成片地倒下,巨大的慣性帶著它們的身體在雪地上翻滾,混亂的哀鳴聲響徹原野,後面的騎兵們卻依然在英勇地前赴後繼,就像他們的父輩三十年前所做的那樣,希望自己的彎刀能夠延續成吉思汗時代的輝煌。

當然他們的也如三十年前在八里橋一樣屍橫遍野。

這一幕袁壽山都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無限悲涼地長嘆一聲,跪倒在地向著北京城方向莊嚴地磕了三個頭,然後站起身拔出佩刀,放到了自己脖子上,但就在這時候卻被身旁的親兵一把抱住了。

“大帥,萬萬不可啊!”親兵眼含熱淚地哭求著。

“放開,本帥有負太后重託,自當以死謝罪!”袁壽山怒喝道。

“大帥,咱們降了吧,想那廢帝終究也是太祖太宗子孫,這天下終究還是咱大清的。”親兵死死抱住他哀求道,然後就聽見砰得一聲腦袋立刻歪到了一邊。

袁壽山一腳踹開被斃了的親兵,大義凜然地說:“我袁佳氏七代大清忠良,豈能與那逆賊為伍!”

這話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在自己脖子上拉了一道,隨著一腔熱血噴出,死屍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就在他倒下的時候,最後一名科爾沁騎兵正像傻子一樣站在堆積如山的死屍中,用夢遊一樣的目光茫然地看著前方,此時前方的清軍陣地已經被土黃色的人潮徹底淹沒,在遠處的薊運河上,忠勇軍的騎兵正源源不斷地趟過河道,這些騎著阿拉伯馬的傢伙,是專門用來追殺清軍潰兵的。他們手中高高揚起的馬刀在灰色的天幕下,反射著凜冽的寒光。

兩千名精銳騎兵瞬間衝出了河岸,如風一般在死屍堆積的戰場兩側席捲而過,在那名科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