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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也就每況愈下了,說到底這事還是青蟲們做得孽,如果不是他們那biantai一樣的審美觀。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奇葩的習俗?一想到那些青蟲們圍著個**女拿她鞋子當酒杯,這貨就忍不住毛骨悚然,尼瑪,讀聖賢書能讀出這種品味也夠恐怖的,這貨現在越來越發現青蟲這個階層,在中國歷史上好像總是在有意無意地做漢奸。
當然學富貴公收纏足稅這個還是不太可取的,他現在正是爭取民心的時候,苛捐雜稅剛免了一大堆現在又搞出個新花樣,對自己的形象很不利,這種事情在漢人中太根深蒂固了,所以只能慢慢透過宣傳解決。
這貨為了表示對旗軍光榮犧牲的獎勵,第二天甚至親自主持撫卹金的發放工作,拿張桌子往街口一擺,弄幾名軍官往後面一坐,甚至讓專門從上海給他送銀子過來的葉紫穿一身軍服坐中間,現在這丫頭是楊氏財團亞洲區財務總監,那雙大腳穿著馬靴就跟一個電視劇裡的國民黨女特務似的,旁邊堆著晃瞎人眼的一垛銀子,誰家有戰死的帶著憑證出來領錢。
那場面可是真得盛況空前,兩百兩銀子的撫卹金,就是當年入關時候都沒這個價呀,更何況這些年隨著白銀外流銀子是越來越值錢,那些旗人家屬們中間居然聽不到一句對楊大總督的仇恨,反而一片發自內心的感恩戴德。
這貨在一幫保鏢簇擁下,心滿意足地坐在那兒喝茶,甚至居然還有旗人寡婦帶著兒女跑過來給他磕頭的,雖然因為安全問題沒過去扶一把顯示親民,但也讓他的感覺很好。
發完撫卹金接著就拆除旗下街各處街口的大門了,隨著這些障礙物的倒下,旗人在這座城市享受了幾百年的特權也跟著轟然倒下,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杭州,儘管杭州將軍拎著繩子在一旁號稱以死抗爭,但杭州市民還是在軍隊的支援下炸掉了駐防城的城門。而且袁世凱還下令拆除駐防城的城牆,把城磚之類東西全部運到城外的大學建設工地上去廢物利用,所有參加這項工作的都有工錢,結果在一旁默默看了一會兒之後,就連一些旗人中的貧民也開始參與進來,就還剩下杭州將軍垂頭喪氣的就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裡,拎著跟上吊繩茫然無措。
“這個逆賊,真是要氣死哀家了!”北京城裡的慈禧怒不可遏地把手中的奏章摔在了地上,她倒不是氣楊逆的兇殘跋扈,說實話就算換她估計也得把那些旗軍弄死,她氣得是旗人實在不爭氣,就連個漢奴都知道為朝廷盡忠,你們怎麼就那麼容易認賊作父呢!
當然她也明白那些旗人的難處,畢竟她爹到死也不過是道員,算不得什麼大富大貴家的,甚至還可以說比較落魄,那時候旗人的日子就已經不是那麼好過了,更何況這麼多年以後了。她不是不想改善一下旗人待遇,可得有錢才行啊,現在朝廷的日子每況愈下,再加上又要買兵船,又要練新軍,她上哪兒弄錢去?朝廷每年稅收就那麼點,花錢的地方又那麼多,就連她都感覺捉襟見肘。
她除了賣點官,也沒什麼額外進項,現在倒是挺羨慕楊豐和李鴻章的,有錢就是好啊!這段時間她甚至都開始大規模反腐了,可這也不是個事兒呀,拍拍蒼蠅也弄不到多少,打個老虎倒是能發筆橫財,可老虎這東西豈是隨便打的?那都得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能少才行,否則剩下的老虎非上來咬死她不可。
“太后,恐怕這祖宗法度,不改是不行了。”榮祿也是唉聲嘆氣地說道。
“哀家也知道,可這怎麼改?咱們不是那楊逆,他一個光身子的白人怎麼折騰都行,咱們身後揹著無數的包袱,這哪一個包袱動了,咱們的天下就都有可能震動。”慈禧是個明白人,她之所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