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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助,度蜜月度了半個月有餘昨天是剛回來,蔚藍懷孕已經五個月,可沒有孕婦和她一樣精神這樣雀躍的。
昨天才回來,時差還沒到過來呢就想著見言之,說是要親眼看看言之有沒有傷到哪,自己好去報仇。
陳是則對這個媳婦從來都是沒轍的,只好約了時間見面。
才到前廳,就看到蔚藍挺著肚子朝他們走來,言之嘆口氣快步走過去扶住她:“都要當媽媽的了,能不能不那麼浮躁啊。”
蔚藍擰著眉瞪她:“還說呢,這麼大的了連個小三都鬥不過嗎?還惹一身傷回來。”
言之看了眼顧至森,顧至森微微側身輕咳了一聲以掩飾尷尬。
言之也去瞪她:“!樂!意!”
氣的蔚藍差點跳腳,好還有陳是則一旁小心看護著,要不然保不準出了什麼事兒。
蔚藍數落完了言之,又開始不留情面的數落顧至森:“別說們家陳是則,就是費大哥也沒這麼樣的桃花債不是?”
陳是則默默一旁冷汗,完了,這年底的分紅指不定又沒了。
倒是言之禁不住她嘮叨了,敲敲桌面:“差不多得了,這不是沒事兒嗎?話都留著有事兒的時候說吧。不是說想吃這兒的鍋兒嗎,趕緊吃吧。”遞了雙筷子給蔚藍,自己退到顧至森旁邊坐下,覆他耳邊說:“最怕結了婚的女都像她這樣,忒難伺候了。”
顧至森輕笑,戲謔的看著陳是則,挑挑眉意思是說:“看吧,還是媳婦善解意。”
四個聊了一會兒,就決定去郊區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言之最是開心,自住院以來自己還真沒有好好外面走過了。
蔚藍執意要和言之一道,顧至森只好和陳是則湊對,末了還頗有種不成氣候的感覺對陳是則說:“就不能出息點,男子氣概都哪裡去了?”
陳是則倒是接的快:“等結婚了就知道了,媳婦面前一切氣概都不是氣概,只有百分百執行媳婦的決策才是上上之策。”
顧至森挑著眉,他還是放心的,他們家小媳婦可不像蔚藍,那是正經的溫柔可。
“那女的就是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德以為是好欺負的唄,好還有咱們沈爺爺,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誰是誰呢。”蔚藍坐小湖邊,把玩著地上的石子。
言之遙看著湖面:“沒想到老爺子和方家還有一段淵源,不過除了方微,方家的別看起來都挺好的。”也許方微本質也不壞,只是愛錯了而已。
蔚藍站起身來看看朝她們走過來的兩個男,對言之道:“就是容易相信別,可聽說顧至森裡裡外外也說了幾次結婚的事兒,是一點準信都沒給?”
是啊,可以輕易相信任何,卻對自己最親愛的男留著餘地,是否太過殘忍。
“之之,雖然受了苦,可也清楚了顧至森是否是真心,有些錯過了真的就錯過了,倒不如趁著還愛而珍惜眼前。看得出來,他對很上心。”
蔚藍的話,言之多少是聽進去了,她說的沒錯,這樣一個各方面優秀卻又十分疼愛自己的男,著實有些難得了,自己還有什麼不滿意呢,其實她不滿意的只是她自己罷了。
這樣的一個她,有著一個殘缺的家庭,不完美的身世造就了她不為所知的自卑,她時刻封閉的內心,因為顧至森而逐漸解封,可耐不住一個有一個殘酷現實告訴她,這個男有多麼的優秀,自己有多麼的配不上他。
思怵著,都沒有注意男已經走到她的身邊:“自己瞎想什麼呢?”
言之打掉他捏她臉的手:“想怎麼那麼招喜歡!”
顧至森才不信她這時候想那些沒營養的事情,不過卻不拆穿,他也知道小丫頭需要時間,他給她就好了。
“只想招喜歡。”
出來了近一天的時間,蔚藍自然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