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口白牙,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兄弟奉太后老佛爺懿旨,”楊豐說著話朝北方一拱手,然後接著說道:“兄弟奉太后懿旨,傾家蕩產,不惜萬里,歸國助戰,受命保衛臺灣,忠誠之心那是可昭日月的。

誰知一下船就遭人無端羞辱,縱然兄弟本性以純良著稱,這時候也難免怒氣難耐,行事魯莽一些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貨的無恥讓劉永福二人瞠目結舌,他們實在無法想象就以今天的表現,這傢伙還能用忠誠和純良形容自己。

“豐生老弟並非我國國籍,乃是奧斯曼帝國貴族,目前在奧斯曼帝國依然擔任科威特總督之職,故對剃髮之事並不瞭解,諸位大人不知此情,有此誤會也實屬正常,這也是老夫疏忽了。

不過豐生舉動也是有些不妥,這也是他專zhi一方久了,身上難免殺氣重點,好在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想來單獨跟唐大人解釋一下,也就可以冰釋了。”薛福成這時候慢吞吞說道。

“原來如此,誤會一場而已,倒是我等唐突了。”劉永福二人笑著說道,這倆都算得上一方梟雄,頭腦自然不是那些讀書讀傻了的傢伙能比的,人家十幾艘兵船,幾千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在這兒,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不過說起來這兩人都不是對辮子很看重的,只要不動到他們頭上,別的就不關他們什麼事了。

第五十九章 反清復明檄

“諸位大人,兄弟年少氣盛,不諳官場,唐突了諸位大人,在這裡先道個歉,想來諸位都是飽學宿儒,自然深明恕道,不會跟我這個不學無術之徒太過計較的。”安頓好劉永福二人,或者說把他們軟禁起來之後,楊大老闆滿臉堆笑地來到關押唐景嵩等人的船艙中,一拱手朝提心吊膽地坐在甲板上的官員們說道。

身後幾十名身高兩米的保鏢一個個端著上刺刀的步槍,不懷好意地看著那些傢伙,這種情況下誰還敢說別的,除了唐景嵩和萬國本,其他包括那名滿官在內,都趕緊站起來哆哆嗦嗦地向楊豐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

說實話這些傢伙自從把辮子割掉之後,已經基本上可以說萬念俱灰,其他什麼前程都不考慮了,現在只求能把命保住就行,一看楊豐跑來示好,自然趕緊順著臺階下。

“哎,這就對嘛,這才是讀過聖賢書的。”楊豐一挑大拇指說道,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先是比較滿意地看了看,然後隨手遞給最近的一名官員。

“這裡有兄弟一篇小文章,雖說難等大雅之堂,不過也總算是一點心血,麻煩諸位每人抄一遍,然後署上自己的名字,按上自己的手印,就可以回去繼續做你們的官了,至於今天的事情,咱們就當沒發生過。”這貨奸笑著說道。

那名官員拿過去剛看了一眼,臉色立刻變得刷白,手哆嗦著當時就給楊豐跪下了。

“大人,楊大人,下官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您就發發慈悲放過下官吧!”這傢伙趴在楊豐腳下,涕淚交零地抱著他的腿嚎道,旁邊一名保鏢趕緊上前把他拎了起來。

“這位大人,你這是幹什麼,兄弟不過是要你抄一份小文章,怎麼還能扯出老母幼子來?”楊豐很不滿地說道。

唐景嵩伸手從地上拿過那張紙,一看臉色也變了。

“反清復明檄

大明世宗嘉定三十八年,天禍中華,賊星降世,建酋塔失之子野豬皮,不思我皇累世恩德,而趁國家多難之際竊據關外,歷三世至其孫福臨,終借闖逆禍亂之機竊據中原,殘虐華夏,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億萬炎黃子孫遭其屠戮,得國既不正,治國更無能,及至奕裕��暮N薏豢嗥潯┱��迕穹灼穡�煜露Ψ校�飪芎嶁校�康謝匪牛�酥涼�粕硭潰�菪μ煜攏�漵幸歡�杭櫓���靡怨堆硬寫��還�迫站劍�M齙┫Γ��兩袢嶄�胬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