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駛入俄國,在英法俄三國看來很顯然楊皇帝這一次又是想玩訛詐。趁協約國現在就等他參戰的機會把俄國在菲律賓的殖民地弄到手,畢竟在這方面楊豐早就惡名昭彰,從歐洲開戰到現在他已經用這種方式從兩大集團手中敲詐了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國土,最後再撈一個菲律賓並不奇怪。

而且英法俄也的確不敢肯定天安號到底是不是被俄國駐軍炸沉的,這時候俄國內部各種思想很亂,戰爭的大量傷亡,讓俄國在徵兵的時候也沒什麼限制,各色人等都混在軍中,包括呂宋島的駐軍裡面也不乏仇視沙皇政府的,這些人出於某種目的炸沉中**艦給尼古拉添堵並不奇怪。

而且一旦中國認定是俄國乾的,接下來肯定不可能再加入協約國了,那麼肯定是要加入同盟國的,這些一直在由德國人養活的亂黨,在自己幕後老闆的要求下是完全可能這樣做的,實際上在爆炸發生後,俄國駐菲律賓總督也的確是這樣認為的,並且在馬尼拉大肆搜捕亂黨,搞得雞飛狗跳上百人無辜遭遇橫禍。

所以協約國方面首先想到的,並不是防範中國加入同盟國,而是先去找楊皇帝,看看這一次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如果他實在就是想要菲律賓,那麼尼古拉還真就沒有拒絕的資格,他現在已經被內外兩個敵人搞得焦頭爛額了,哪還有精力為了一塊殖民地再豎一個能要他命的強敵。

雖然菲律賓的一座座橡膠園可以說如同金山一般,但終究不是一塊性命攸關的地方,真要把楊豐推到同盟國一邊,那可真就是性命攸關了。(未完待續……)

第五四九章 宣戰

“誤會?我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誤會,我這裡有中國駐馬尼拉總領事剛剛發回的電報,天安號上倖存的水兵和俄國遠東艦隊的潛水員已經對天安號進行了水下調查,確定的外部爆炸無疑,而且爆炸威力上看,絕對不會少於五十公斤銻恩銻,這種zah藥不可能是菲律賓抵抗分子所能弄到的,只有俄國駐軍手中才會有這種昂貴的軍用zha藥。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但出現這樣的事情真得很讓我寒心,因為和亞歷山德拉皇后陛下近二十年的友誼,我對俄國一直懷有真誠的善意,在這場戰爭中也竭盡全力幫助俄國,沒有武器我可以不顧違反中立原則給自己帶來的名譽上的損失供應給他們。要什麼我給什麼,戰車,飛機,大炮,甚至就連我自己的軍隊都還沒裝備的新式武器都優先供應俄軍,俄國政府資金不夠了我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提供貸款,不需要任何保證,只需要亞歷山德拉皇后陛下一句話,整整十億華元的貸款,換成黃金都夠壓沉一艘驅逐艦了。

可現在俄國人回報給我的是什麼?

是炸彈!

我的心都快碎了,我實在不明白我的善意為什麼換不來同樣的善意?現在炸彈炸的是我計程車兵,下一次炸彈是不是就該落在我的頭上了?”楊皇帝就像一個瓊瑤苦情戲的男主角一樣悲憤地坐在他的龍椅上說道。

他面前的英法俄三國大使愕然地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沒想到楊皇帝居然還有這樣一幅面孔,朱爾典試探著說道:“陛下,”

然後他的話被楊豐一抬手打斷了。

“大使閣下,我現在心裡很亂,想一個人靜一靜,至於天安艦的事情,我不想再管了。國會會做出決定的,來人,送三位大使出宮。”楊豐捂著腦袋一臉憂鬱地對袁世凱說道。

袁侍從長立刻上前示意朱爾典等人跟自己出去,這三個傢伙暈暈乎乎地跟他出了太和殿才想起光看楊皇帝表演了,正事還根本沒說呢!跟袁世凱一向私交不錯的朱爾典試探著問道:“侯爵閣下,天安艦事件的確是一個悲劇,但我想就算是那裡的俄國駐軍所為,也不可能與俄國政府有任何關係,您也知道俄國國內現在有不少受德國人支援的亂黨,包括俄軍當中也有他們的秘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