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了。”天津的直隸總督衙門內,李鴻章冷笑著對劉銘傳和盛宣懷說道。

“只是此事如何瞭解呢?說實話這直隸不是個好地方,經過此事之後朝廷是絕對不可能容咱們繼續待在臥榻之畔了。”劉銘傳說道。

“那就學楊豐,咱們找個地方自己玩去,只要有兵在手,只要咱們不公開造反,那咱們就立於不敗之地了。”李鴻章說道,這個問題從他被楊豐坑了時候起,就已經在考慮了,現在這天下形勢越來越不對。手中必須把軍隊掌握好,可問題是自己的身份不一樣,直隸拱衛京畿,朝廷絕對不可能容忍這裡有一支不一心的軍隊,如果繼續留下,那以後絕對會衝突不斷,這樣的話就等於給別人當了槍使。

說實話他還真沒有造反的野心,只是想維持自己的利益,或者說他身後整個集團的利益。這樣就只要兩種選擇,徹底倒向朝廷,寄希望於太后恩典,然後此生夾著尾巴老老實實做人。至於他手下的人就各安天命了,這對於心高氣傲的他來說很難接受,更何況還有可能夾在朝廷和楊豐中間當炮灰。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找個遠離朝廷的地方做一方土皇帝。然後靜觀天下,伺機而動,這個地方他已經找好了。去他大哥李瀚章那兒,廣東幾乎可以說現在最富庶的省份,原本歷史上甲午戰敗後李鴻章失勢,他大哥也被朝廷隨便找個理由把總督之位拿掉,但現在慈禧為了不刺激他可沒敢這麼做。

就憑自己的本事,怎麼還不能經營出一片天地來,至於慈禧會不會這麼配合,說實話兩個老東西糾纏這麼多年,還是能做到心有靈犀的,再說現在朝廷巴不得這種好事呢,說到底他這個人畢竟還是一個傳統的中國官員,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破釜沉舟,而是先找好退路。

“那水師怎麼辦?”劉銘傳皺著眉頭說道,如果這樣的話北洋水師就不好辦了,帶著南下的話,朝廷不繼續撥款,以兩廣恐怕是養不起的,再說朝廷也不可能同意,沒了北洋水師北京的防禦就大門洞開了。

“到時候能帶走幾艘算幾艘吧!至於養得起養不起,這個就不需要擔心了,看看楊豐在閩浙所為就知道,他這個人是準備在那裡大搞工廠的,到時候以雙方的交情哪怕跟他沾點光也就夠咱們吃的了。”李鴻章說道。

慈禧並沒有讓他等得太久,在北洋水師封鎖大沽口後沒多久便下旨讓他進京了,這時候兩地並沒有通鐵路,不過他有一輛楊豐贈送的汽車,五十公里路程一個多小時就到,然後直接進了皇宮。

“李卿家,這水師是怎麼回事?”雖然恨不能讓人把這老東西拖出去亂棍打死,但慈禧還是得和顏悅色地問他,要不然劉銘傳在天津的一萬多人打過來可不是好玩的,就現在還沒完成的新軍兩個師,估計在那些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老兵面前還得是趕鴨子的結果,這一點她還是有數的。

“太后明察,不過是一些水兵對裁減餉銀之事不滿而已,軍中這類事情沒什麼可驚訝的,老臣正準備過去彈壓呢,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李鴻章忙說道。

“原來如此,唉,這朝廷也的確是用度緊張,咱們雖然打贏了倭人,可這花得銀子也是不少,哀家還琢磨著找洋人借點呢!如今海防,新軍處處要錢,正是君臣一心共渡難關之時。

南邊那個逆賊的狂悖行徑你也看見了,這新軍之事可是刻不容緩,這朝臣中也沒幾個能給哀家和皇上分憂的,也就是你們幾個老臣了,哀家琢磨著這楊逆必須得有個人在南邊看著他,否則讓他繼續做惡下去畢竟擾亂地方。

你兄長是個文人,做這種事情不太合適,哀家是想著把你調過去壓他一下,你自己覺著呢?”慈禧沒搭理他那炫耀式的威脅,而是嘆了口氣直接挑明

李鴻章忙說道:“老臣自然是聽太后您的旨意,不過老臣一人恐不濟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