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全世界飯店後門都是倒泔水的地方,問題是你知道哪個蓋子上面是人家的後門嗎?”轉身,爬上去要繼續鋸。

羅巡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拽下來:“我知道!”

“啊?”段黎回身打量他,“你屬狗的?”

搖頭,“老鼠最多的地方!”

老鼠聚集最多的那個蓋子上面!

段黎看看是他,把鋸子遞給他:“這次換你鋸。”

羅巡:……

又走了一段時間,終於找到了傳說中老鼠最多的地方,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怕人,羅巡拎著鋸子一邊鋸一邊求援,“段黎你就不能給我趕趕,我快被老鼠吃了,我剛才可一直在給你趕。”

段黎自己也在閃躲,“剛才那兒就一兩個,這裡有一兩百個。”

“沒良心啊。”羅巡抖落一個快爬到臉上的老鼠,“我要得鼠疫你也跑不掉。”

段黎悲憤:“我想大開殺戒。”可惜,不能殺,殺了他們真的會被多於自己幾百倍的老鼠攻擊。“你快點。”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破壞公物。”:(

段黎過去拍掉爬到羅巡腿上的一隻肥鼠,還要別踩著某隻倒黴的耗子,另外甩開往自己身上爬的老鼠,比羅巡還要忙。

“行了。”羅巡終於鋸開了。小心翼翼地挪開一絲縫兒,看看,沒人,再挪開一點,再看看,終於移開了大半個井蓋,伸出頭去看。

“怎麼樣?”段黎小聲問。

“飯店後門,沒人。”

“你快上去!”段黎在下面托住他。

羅巡沒上去,跳了下來,“你先上去。”

段黎愣住。

“快點。”羅巡催他。

段黎看看他:“誰先上不都一樣?”

“不一樣!”推他:“快點,還想跟老鼠親熱啊?”

“羅巡,我懷疑這裡的老鼠就是你親戚。”轉身向上爬,半個身子在地面上了,羅巡在下面托住往上送一力,段黎安全登陸。

羅巡往上爬,段黎伸手抓住他。

把井蓋蓋回去,互相看看,都夠慘的。¬——在禮堂裡淋了一身水,在下水道里沾一身下水道味兒和老鼠味兒。

段黎把外衣脫下來,開始撕布條玩。

羅巡提醒他:“那是國家財產。”

段黎點頭:“我做兩件新衣服,讓國家財產增值。”撕完自己的撕羅巡的,“喂,你會日語吧?”

“會。”:(

“穿上。行為藝術。”段黎把一件露後背的馬甲遞給他,把兩個袖子套自個兒身上,撕下來的布條給自己和羅巡當髮帶、打綁腿,順便把兩人已經風中零亂的頭髮揪的更亂。

“如果有人問,就說我們是日本人。”

“好!”:)

平地一聲雷,安治將軍住院了!

軍部炸開了鍋,有人莫名其妙,有人憂喜參半,有人心驚膽戰,有人痛哭流涕,還有人——在放煙火?@_@ 。

莫名其妙的那個揪住副官的耳朵,“見鬼了,安治會生病?他就是會生孩子他都不會生病!”

“軍長,軍長!”副官疼的直叫,好歹他也是一個大校級別的軍官吧,“我真沒聽錯,安將軍肯定是住院了。”

“活見鬼了!”軍長給安治同志住院定性。

憂喜參半那個在安撫安將軍的部下:“唉呦,安治進醫院了?太不幸了,我代表軍部,還有所有領導對他表慰問。……那個,你看,我也挺忙的,就不去看他了,你們代為轉致意吧。”

“是,政委。謝謝您,政委。”

軍區政委很欣慰,和藹道:“其實,安治住院也好,他也太累了。你們也可以、嗯,適時放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