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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季妃漸漸有些坐不住了,可是她沒有能商量的人,只是一日煩悶勝過一日,她聽說韋妃一遍遍地請父親進府來,心裡也活動了下,想著要不要請自己父親或是母親來一趟。
誰知,她還沒有動作,季夫人就匆匆進府來了,一見了她,就急切道:“府裡出事了!”
“怎麼了?”
季夫人愁道:“還不是你那兩個不爭氣的兄弟!”
季妃一下子明白過來,問道:“他們又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兩個孽障做的孽偏偏趕到了一塊兒!你二弟前幾日瞞著我與你父親去花巷,與人爭奪一個娼女,鬧出了不小動靜,咱們家是要守國孝的,官府的人就把你二弟給帶走了。。。。。。”
“我父親就沒有關照京兆尹把他放出來麼!”
“被抓的還有不少大家公子,鬧的滿京城都知道了,京兆尹也不好徇私。。。。。。誰知這時候又鬧出來幾個月前你三弟曾放印子錢逼死過人。。。。。。”
季妃臉色一白,道:“這種事怎麼也能發生在咱們府上?三弟難道還缺錢花?”
季夫人狠狠道:“還不是你父親!你父親勤逼他們讀書,斷了他倆的月銀,不知道誰暗下攛掇,那兩個不爭氣的孽障就做起了這樣的勾當!”
“當真是逼死了人?!”季妃的頭被氣得生生的疼,“父親怎麼說?”
季夫人低聲道:“我最恨季桓!你父親原來還想找人求求情,季桓卻說新皇登基,不能因為妃妾家事受擾,現在是皇上立威之時,就算求情也沒用。”
原來季妃還對親弟弟們有幾分惱,現在卻把這惱意全轉到了季桓的身上,“他巴不得二弟、三弟不好呢!他現在當了翰林院的官,弟弟們沾不上他的光,他還怕弟弟們的事引到他身上吧!”
季夫人擦了擦眼淚,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季妃果斷道:“母親自己去尋人,務必把弟弟們救出來,二弟、三弟好歹也是皇親國戚,是大皇子的親舅舅,京兆尹不至於這點兒面子都不給,母親只管說這是我的意思。”
這也是季夫人來的目的,她不由鬆了一口氣,季妃想了想,道:“我給母親寫個條子,母親也好拿著去找人。”
“好,好女兒,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季妃冷笑一聲道:“季桓就等著我們倒黴的,我就要他看看,弟弟們有我護著,出不了事!”
李琛登基後,沅皇貴妃母子完全沉寂了下來,可以說現在的慶王是恨不得馬上離開京城去封地的,他得罪皇上不輕,而且他又不是皇上的親兄弟,若是皇上要收拾他,他自己完全沒有辦法,他急得整日上躥下跳,卻想不出任何辦法。
天底下只有一個人的孝期是隻有三個月的,那就是皇帝,景王等都是要守滿二十七個月的,說起來景王才是得罪當今皇上最深的那一個,只是景王卻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等在京中靜觀其變。
朝中不知從何時起出現了推舉皇后的風浪,起初就是在文官群中流傳議論,而後有人慢慢開始正式上奏摺,請立中宮,李琛原先收到一兩份奏摺的時候還只是一笑置之,而後他發現這已然成為了朝中風尚,而且大多數的奏摺都是請立韋賢妃的。
而季妃家兩個兄弟的案子,某天忽然被提到了朝堂之上——登基過後,李琛幾乎沒有閒下來的時候,他自然沒有時間時刻盯著自己原先的太子府,因此是在御史臺紛紛上書彈劾季尚書治家不嚴時,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最讓人吃驚的還在後頭,有官員拿出了季德妃手寫的條子,季德妃言語中頗多威脅之意,還稱自己兩個弟弟為“國舅”,儼然有把自己當做一國之母的意思——季寒松兩股戰戰,已經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