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飄飄,器宇軒昂,二十多米外,一山宛如出鞘利劍拔起於江心,岩石呈現赤色,一面平整的崖壁上赫然書寫著“赤壁”

兩字,經歷了千多年的風吹雨打,兩字依舊清晰無比,弓人入勝。

郭凌飛矗立在甲板已有半個多鐘頭,胸中豪情激盪,不盡的滾滾江水,古戰場處處斑駁的遺蹟,無不使他暢想著一千八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