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是麥加。”

“麥加聖地?”何冰第一個跳起來,“我是佛教徒!”

“我知道。”作為挑選他們的領導,安治熟知每個人的信仰:“你半個月前在迪拜皈依了佛門。”

何冰一腦袋黑線。

段黎安慰何冰:“去聖地也不一定要去朝拜,就算朝拜也沒事,你看,我不也是一個異教徒嗎!”與何冰同一時間,他被安治給皈依了道門:(

劉靜難以理解:“沙特大使館同意了上述行程?”

安治點頭:“無法拒絕,上述行程不是格萊帕梅部與大使館協商的,而是王弟兼王儲阿卜杜拉殿下透過外交部親自安排通知大使館的。”

何冰終於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他憋了三個國家行程超過了兩萬五千裡,“團長,我們在各國的行程是在國內就定好的呢還是即將到達這個國家時現定的?”

段黎和劉靜都豎起了耳朵,十分想套出一點昨晚行動的訊息。

安治十分不以為然:“按照外交慣例,當然是在成行之間就要確定行程的。這點你應該知道。”

“這點我知道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總是快到地方了您才通知我們接下來的行程安排。”這種前路一片霧濛濛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段黎勸解:“冰冰,你這樣問很不好,會讓人以為你不信任團長。”

何冰接受勸告:“章教授,我自認為對團長的信任遠遠高於你對他的信任。”

段黎閉嘴。把臉扭到羅巡的背後去反省不信任領導的錯誤思想。

羅巡替他向領導解釋:“他不是不信任您,他就是還沒信任到能把命交給您。”

安治了然:“不說,是因為沒有必要,如果我們根本到不了這個地方,預定的行程就永遠是預定,與我們毫無關係。”

三個人同時想起了三小時前的那場爆炸,如果他們在那裡,那沙特的行程是什麼的確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莊書禮很理解安治的想法:“即使我們到了地方,意料之外的事也接連不斷,我們只要完成任務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多想。”

劉靜也難得地安慰他:“何冰,我犯過和你一樣的錯誤。”不信任安治,不止他,還有鍾林曄,還有程濃。當然,程濃醒悟的比他們快多了。果然是特種兵更信賴服從領導?那為什麼何冰不但不能跟老莊比,連程濃都比不上啊?!

何冰皺著眉,“我知道了。抱歉,團長,我錯了。”

安治搖頭,轉頭對著還看著劉靜出神的鐘林曄吩咐,“鍾同學,弄點吃的,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到利雅得了。”

“是。”

一個小時以後,利雅得軍用機場,1000米上空,劉靜悲憤地看著莊書禮:“老莊,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又發生了:(

莊書禮十分內疚:“不是,不是,我、我不是羅巡。”

羅巡聞言也很悲憤:“老莊,這次我可什麼也沒說過。”莊書禮這麼正直的人都知道找墊背的了?!上帝,阿拉伯的天空沒有您的存在嗎?——他是天主教徒!

兩個葉門飛行員站在機門口,一臉就義前的決絕:“各位,非常抱歉,飛機的前輪脫落,後起落架無法伸出,我們無法著陸,必須跳傘。”

這架早就該報廢的破飛機。段黎向安治坦白,“團長,我不會跳傘,我還恐高。”跟航空器犯衝的人絕對不止羅巡一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這個團都跟飛機不對盤。回頭,看見了前特種空降兵同志,章明遠教授哎哎呼喚:“程濃……”

何冰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程濃一臉神情自若地站在機門口。

羅巡打賭,程濃那個絕對不是平常的面無表情,他那是躍躍欲試。

葉門駕駛員還在表決心,“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