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燈能不能也給我點兒亮,現在是我在前面開路。”

段黎不服:“老鼠還在你前面呢。”

“那你跟老鼠作伴去。”

“你以為我不是在和老鼠作伴!”

“我應該把你扔給莊書禮,帶著劉靜一起跑路!”

“我也不是自願跟著你跑路的,搞得好像我們在私奔一樣。”

“私奔也不跟你奔。程濃長的比你好看。”

“程濃殺人比我俐落。”

羅巡惡寒,抖落一身雞皮,“不私奔了,我們光明正大吧。”

“哦?”段黎懷疑他有幽閉狂躁症。

羅巡伸手指指上面:“到了。”

在見真章的時候,特種兵和8384兵的差別就凸顯出來了,——差的不是一點連點。

莊書禮從7米高的地方跳下去,除了身形晃了晃外,雙腳著地紋絲不動,再揮揮手他是跳馬運動員。劉靜跳下去,再差十度就是大頭衝下在自殺,就地兩個驢打滾借掉大部分衝力後趴地上五秒沒起來,搖搖晃晃站起來後還灰頭土臉分不清南北。

莊書禮已經合理衝撞倒兩個人開啟車門了。

遠處有人向他們衝過來。

莊書禮立即發動,劉靜手忙腳亂爬上去鎖窗門。

聽說在迪拜,你開差一點的車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這輛大使館的賓士商務車外型英俊效能可靠,防彈防水抗震抗砸。

車外的人咣咣地砸著玻璃衝他們嚷嚷。“章教授,我們是迪拜政府的人,是來保護你們,這裡很危險,請跟我們走。”

莊書禮發動車子:“我看不靠譜。”

劉靜把衣服上撣下來的灰往臉上摸:“大概得保護到他們的地盤上去。等領事館的人來領,我能喝兩噸自白粉了。”

莊書禮不再說話,車子就地旋轉一圈,把圍著的人掃開,向外衝去。

後面的人在追,前面有人迎接。

莊書禮低喊:“他們把出口堵住了。”

出學校的必經之路上比在禮堂內多幾倍的白袍人堵在那裡,手持火把。

劉靜咋舌:“這車防不防火?”

莊書禮沒好氣:“用汽油的,你說防不防火?”

劉靜扼腕:“汽車工業已經到了必須改革的地步了!”

莊書禮踹他一腳,“如果他們點火,我們在爆炸前十四秒跳下去。”

您算的真準確:(

劉靜特真誠地詢問:“你覺得我提前十四秒跳來得及爬起來跑遠點嗎?”

莊書禮認真想一想:“那你就提前20秒好了。”

劉靜無語。剛跳完樓,又要跳車,今天是迪拜全□動日嗎!

子啊,我想回國。

段黎在鋸第四個陰井蓋,一邊鋸一邊向羅巡建議:“你的‘到了’能不能再準確一點?”

“我在想辦法!”

“你再多想一會兒我就把一條街的蓋子都鋸完了。”以為這兒是國內啊,他能把井蓋都都拿去賣廢鐵?”

羅巡在下面抬頭:“你輕點,就算是鬧市,你這麼大動靜也會招來人的。”

段黎咬牙切齒,“你大爺的,不是為了找個僻靜的地方我至於都鋸了仨咱們還出不去嗎!”

羅巡抓著自己的頭髮,“你讓我再想一想。黃金街,什麼地方能僻靜一點?什麼地方?在人來人往的商業街,什麼地方僻靜!僻靜——,”突然一把抓住段黎的腳把他拉下來,“有了!!”

“靠!”一驚一乍,直接就拽,當他是壁虎啊:“有了你就去醫院,別搗亂。”

羅巡對於有了也很興奮:“飯店後門倒垃圾的地方,肯定僻靜。”

段黎想踩死他:“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