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馬上就天黑了。”

顧言寧應聲,拉著阮鶴卿往自己房間去。

顧言寧的房間是後來新建的,房裡的炕大,長五米寬三米二。

“家裡就我這個房間是後來新建的,只能委屈阮知青和我一起睡了。”顧言寧說。

阮鶴卿點點頭:“好。”

他來之前都做好了睡大通鋪的準備了,現在僅僅只是和顧言寧一起睡,床……炕還這麼大,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阮鶴卿整頓得差不多了,外面顧媽叫吃飯了。

顧言寧應聲,吃飯的時候全家人都到齊了,顧言寧自告奮勇地把阮鶴卿介紹給家人。

吃完飯。

“好,好,阮知青。”顧二叔看向阮鶴卿。

“阮知青會什麼?”顧老爺子問。

“……寫書?……”阮鶴卿正回答,被顧言寧接了話。

“罷了罷了,寧哥兒,你領回來的人,你自己負責。”顧老爺子說。

顧言寧歡天喜地地拉著阮鶴卿出來。

阮鶴卿看著兩手空空的顧言寧:“不用帶點什麼嗎?”

顧言寧搖搖頭,沒什麼需要的……

農閒時間,不怎麼需要去大田裡面農作,每家每戶都有自己開墾的小田供給自家吃用。

顧言寧帶著阮鶴卿來到了自家開墾的小田。

顧家一家人都勤勤懇懇,除了顧二嬸有時候會躲一下懶,這一塊三分小田伺候得有條有理的。

顧言寧蹲下,徒手拔了昨夜剛長出來草。

“看,根本用不著什麼工具。”

阮鶴卿蹲到他旁邊:“農活就是幹這種?”

顧言寧笑出聲:“當然不止,只不過這幾天比較輕鬆,過段時間就要開始雙搶了,幾天之內要完成收割和播種,那才是真正累的時候。”

阮鶴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拔草的手突然刺痛了一下:“嘶!”

顧言寧回頭,看見阮鶴卿的手掌被草給割破了。

“怎的這麼不小心!”顧言寧拉著阮鶴卿的手,帶他到一旁的田溝裡洗手。

“你這手果真是握筆桿的,草都能給你劃破了。”顧言寧絮絮叨叨。

阮鶴卿能感受到顧言寧手掌上的薄繭,一看就是農活做得多磨出來的。

“我……從前沒做過,以後我肯定不會拖後腿。”阮鶴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