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韻十分相信。

“你!”薛義森見說服不動唐澤,就試圖強行甩開唐澤。

唐澤好歹也是做了那麼多年殺手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讓薛義森甩開,他攔薛義森攔得死死的,薛義森別說要擺脫唐澤了,就是從唐澤跟前繞過去都不可能。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薛義森無奈,只好掏出手機來,他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的,但是眼前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考慮那麼多了。

“隨便,警察在十分鐘之內絕對趕不到。”唐澤很平靜地回答道,也不阻止薛義森報警。

薛義森氣結,這麼多年,除了他的兒子薛允冉,還是第一次有人把他氣到炸毛的。

事情很嚴重,那個丫頭和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對風千韻來說,要進入一個加護病房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雖然過程稍微簡單粗暴了一點。

對不起了護士姐姐,弄暈了你很不好意思,不過咱是不拘小節的人,嘿嘿。

風千韻弄昏了一個小護士,然後進入了病患的加護病房。

十分鐘,足夠現在的她搞定眼前這個昏迷不醒的病人頭顱裡面的血塊了,雖然沒時間將他的脾臟損傷和肺臟損傷一起搞定了,但那已經足夠了,足夠向薛義森說明一些問題了。

十分鐘後,風千韻如預計的那樣聽到了薛義森風風火火趕來的聲音。

“風千韻,你給我住手!”薛義森覺得自己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當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從樓下咖啡廳衝到位於八樓的加護病房的時候,風千韻卻笑眯眯地站在病床前等著他。

薛義森沒由來地鬱悶了一把,這丫頭,搞出這種事情來刺激他的心臟,自己卻還笑得歡樂。

“你,你把他怎麼了?”薛義森喘著氣急急忙忙地追問風千韻。

“薛伯伯你不用著急,我沒有對他做什麼,不信的話你自己看吧。”風千韻側開身子,讓薛義森方便檢視病患的情況。

薛義森趕忙上前,然後他驚奇地看到心電圖儀上面顯示的病患的心電圖竟然正常了起來。

不太相信,薛義森又對病患做了一番簡單的檢查,發現對方正的脫離生命危險了!

這怎麼可能?只不過是過了十分鐘而已!

“你對他做了什麼?”薛義森走到風千韻的面前,直視著她,急切地追問。

“做了我能做的,儘可能地挽救他的性命。”風千韻回答,她現在她現在已經擁有了可以與薛義森交談的資本了,“如果薛伯伯願意的話,我還可以讓他更快地醒過來。”

“真的?”薛義森還是不太相信。

“當然,如果薛伯伯不相信的話,可以留下來在邊上觀看的。”風千韻很大方地說道,讓他在一旁看著的話他就放心許多了吧?

薛義森聞言猶豫了一下,再盯著房間裡的心電圖儀看了許久,這才點了點頭,“好,我允許你對他進行治療。”

薛義森站到了一邊,等待風千韻接下來的動作。

風千韻微微一笑,然後走到床邊,準備開始對床上的病患的救治。

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小部分是真的,大部分其實是假的。

真的部分,當然是她會真的治好病患,假的部分麼……那就是一系列的假動作,她可沒有忘記她今天來的目的,她是來賣藥的,重點當然是藥,她本人有什麼本事其實都不重要,重點在她的藥!

風千韻先從身上拿出幾個瓷瓶,瓷瓶的形狀不太一樣,但都是白色的瓷瓶,而且上面沒有任何的標示。

這些瓷瓶是風千韻統一訂購的,只有形狀的區別,並不貼標示,每個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藥,只有風千韻自己知道,別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