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歪歪的廢話多多呢,真讓人上火。

“誰有病了,我看是你自己有病吧大老爺們的,你不覺得你廢話太多了嗎,真娘。”

說完徐光恩還不忘擺出一副很嫌棄地表情像看瘟疫似的看著韓子楚。

韓子楚原本就因為徐光恩的原因弄得心情不好,現在居然還被說成是娘,這口氣韓子楚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直接拍著桌子生氣地吼道:“徐光恩你特麼現在是找死是不是,居然敢說老子娘,我看你是著急去找你的下輩子。”

“唉,又準備吵架了是嗎?”木之少一邊嘆氣一邊站起身,“還真的是,你們在這裡慢慢吵吧,我先回去了,懶得理你們,誰要是出事進醫院了也不要給我電話,沒工夫搭理你們這兩個奇葩。”

說完,木之少便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徐光恩和韓子楚沒有去理會木之少的離開,因為他們此刻已經展開了激烈的罵戰,一秒鐘的功夫都不能耽誤,嘴皮子上的功夫誰也不想要輸給對方,一定把對方罵得無話可說。

“哎呀,徐光恩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全部告訴你家的蔚遲鬱霖?”韓子楚直接威脅。

徐光恩被氣的握緊拳頭,“韓子楚你真的是有夠卑鄙的啊,你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被實實在在的威脅到,徐光恩的心情很不好,他的那些秘密如果被蔚遲鬱霖知道的話,徐光恩還真不敢去想象那個後果是什麼,雖然不是出去偷人,但是欺騙老婆那可是重罪,為了家庭的幸福,徐光恩絕不允許韓子楚去告密。

“你這是害怕了是嗎?”

韓子楚笑得很奸詐讓徐光恩恨不得直接揮一拳過去,真的是兩肋插刀的好兄弟啊;蔚遲鬱霖是徐光恩的軟肋,所以每次吵架吵到差不多輸的時候扯上蔚遲鬱霖,絕對的翻盤贏得徹徹底底,這招韓子楚試了很多次,屢試屢贏。

“誰害怕了,我們之間可是我說了算,她帶孩子我玩我的。”徐光恩逞強地說著。

韓子楚忍住笑意挑了挑眉,“確定?能不吹牛嗎?”

“難不成我帶孩子她玩她的?”

“兄弟啊,雖然我不覺得你是很徹底的妻管嚴,但是你現在這種話說得有點違心吧,既然你不害怕蔚遲鬱霖,那麼這樣子好了,我就你的秘密告訴她,反正你都不害怕,什麼都你說了算,蔚遲鬱霖什麼都聽你的,相信她不敢說你什麼。”

說著韓子楚就拿出了手機準備給蔚遲鬱霖電話,徐光恩見狀,以光的速度搶過了手機。

“不是說不害怕的嗎?”韓子楚壞笑著。

徐光恩瞪著面前的人氣得牙癢癢,質問道:“你有意思嗎你?”

“有意思啊,就是因為沒意思所以才會找這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玩啊。”

韓子楚得瑟的樣子看得徐光恩牙癢癢的,人活久了真的是什麼奇葩都能碰到,而且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居然還認識這奇葩,還把這奇葩當朋友,想想自己也是眼瞎了。

“韓子楚你要不要臉?這世界上怎麼還有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人要臉樹要皮你這人沒臉沒皮的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你還不如趁早去死,早死早超生懂不懂。”徐光恩按耐不住自己的憤怒生氣地吼道。

韓子楚看著徐光恩語氣很不滿地說道:“我說徐光恩你做人太賤了吧,我怎麼說都是你的朋友,居然咒自己朋友去死,你就不怕遭天譴?”

“如果你能聽我的話早點去死我不介意遭天譴。”徐光恩認真地說道。

走在大馬路上,韓子楚和徐光恩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抬槓,聽起來就像是兩小女生在吵架似的,經過他們的路人都會紛紛停下腳步回過頭好奇地看這兩位,回頭率絕對百分百;木之少走在前面聽著後面的吵架聲,是氣得想要發飆。

夏於念喬走在木之少身邊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