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心有餘悸的說:“這話我當然是沒有告訴她了,上次不知道誰告訴她說之少和連綿錦一起吃飯她當晚就暴走,我只是跟她說今晚是因為之少的事情需要聊聊。”

“不過蔚遲鬱霖有時候確實是挺恐怖的。”

韓子楚有點無語,蔚遲鬱霖有時候還是需要讓人害怕,想當初他韓子楚也是踩了一次蔚遲鬱霖的雷點,結果被蔚遲鬱霖給罵得狗血淋頭一句話都反駁不了,能跟徐光恩和平相處那麼多年的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沒有點戰鬥力那是不行的。

徐光恩喝著酒隨便問:“那你今晚是準備怎麼樣?”

“你先把之少灌醉唄,打我們是打不過他的,那就讓他嚐嚐宿醉的厲害,那種腦袋要炸開的感覺很過癮,你今晚的責任就是負責灌醉他讓他嚐嚐頭痛的滋味。”韓子楚自信地說。

徐光恩有點不敢相信地上下打量著韓子楚,這貨現在是醉了吧。

“我灌醉他,韓子楚你醉了吧,我的酒量可是沒有木之少那傢伙的好,你這是想要灌醉我吧。”徐光恩沒好氣地說著。

“這你就不懂了,單挑的話我們的酒量都沒有之少的好,但兩個人就不一樣了,你先出場你掛了就換我懂不懂。”

“為什麼我先喝怎麼不你先喝,你喝掛了換我啊。”

“我說你有沒有良心的,你喝掛了回家有鬱霖照顧你啊,我回家有誰,想想都覺得心酸悲催,你們回家有老婆我回家有什麼,就這麼決定了。”韓子楚不由分說直接拍板。

徐光恩聽著韓子楚的決定是有點莫名其妙,怎麼感覺這人今天出來就是因為嫉妒已婚人士想要把人灌醉啊,原本是想要跟韓子楚繼續據理力爭的,但是木之少出現了,徐光恩只能吃虧服從韓子楚的決定。

“光恩來啦。”木之少看著徐光恩直接說道。

看著木之少的那張冷臉,再想想他們待會要算計木之少,徐光恩有點心虛,只是隨便的嗯了一聲,不敢說太多有的沒的,正所謂說多錯多,那是徐光恩的專屬病症。

夏於念喬坐在自家的客廳看著電視,時不時盯著牆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木之少還是沒有回來,夏於念喬有點擔心,這木之少好久都沒有這樣子晚歸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簡訊也不回。

“這人不會是準備今晚不回家吧。”夏於念喬自言自語著。

就在夏於念喬還擔心這個木之少回不回家的時候,門鈴響起,夏於念喬有點奇怪,這個時候到底有誰能來她家;站起身,小心翼翼朝著家門走去,夏於念喬沒有立馬開門,反而是站在門邊準備從貓眼看到底是誰,可是什麼也看不到。

“怎麼沒人呢?”夏於念喬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開門看看是不是惡作劇。

門鈴再次響起,也傳來了韓子楚要死的聲音,“念喬開門啊,是我,趕緊開門我要死了。”

聽到韓子楚的聲音,夏於念喬是立馬開啟家門,結果看到扶著已經爛碎如泥的木之少的韓子楚靠在牆邊簡直就要趴到地上了,夏於念喬被嚇了一跳,連忙走上前去扶著木之少。

“他這是怎麼了?你們今天晚上是跑去喝酒了?”夏於念喬說道。

韓子楚氣喘吁吁的點著頭,現在的韓子楚已經被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會搖頭和點頭,今天把木之少灌醉的做法韓子楚感覺更像是在給自己找虐,人宿醉還沒來他這送酒鬼回家的苦力已經沒了半條命,還好這還是酒品好的,要是遇上酒品不好的,韓子楚就會更加的悲催。

夏於念喬見韓子楚已經累得說不出話,直接說道:“我們先把之少扶回房間吧。”

韓子楚點頭贊同,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木之少從家門口扶回到房間床上躺好,夏於念喬連忙幫木之少脫掉鞋子外套,然後把被子蓋好;而韓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