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面對這樣的情境都會感到害怕或是什麼的,可是我面對此情此境竟然有些興奮的浮想連篇了起來:難道他是要……不會吧!但不是那個他幹嘛要將我扔到床上啊?!雙這樣猴兒急的樣子!可阿木不是這樣的人啊?……

“啊!”我這廂正在幻想著種種我期盼著發生的狀況的可能性,大被子就被蓋到了我的身上,突然的碰處著實的嚇了我一跳,不由得驚撥出聲,有害怕卻也有激動。

“你怎麼了?”阿木好像被我的驚叫嚇了一跳,再看我的神情,不由得擔心的問道:“怎麼看著我的樣子好像很害怕?臉怎麼這麼紅啊?”說著,便伸出手來摸我的臉。

怎麼我的樣子是害怕嗎?我還以為會被他看出我□的思想呢!呼……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我知道阿木突然拉我進房再扔上床是為什麼了。想到阿木的單純,我不禁為我的太複雜而感到羞愧。

臉,彷彿更熱、更紅了。

稍稍的吁了口氣,我有些不好意思看阿木,卻見阿木突然縮回了手,吃驚的指著我:“你……”

“我?我怎麼了?”阿木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完了,他一定是反應過來我剛才在心裡浮現的畫面,知道我心裡有多陰暗了。我完了!要怎麼辦!認錯還是直接撲倒!

“你……”阿木的臉紅了,漲紅了。

“我……”我難為情的看著阿木,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辦好。

“對不起!”

“啊?!”我的羞愧和著急因為阿木突然的道歉嘎然而止,然後一腦袋的問號就那樣冒了出來。

卻見阿木的臉漲得更紅了,遠遠的站離了床邊,就好像沾著床就能中毒似的,然後一臉的焦急不亞於剛剛的我。“對不起……”阿木終於又開口了,可竟然還是道歉,“我剛才嚇著你了吧?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那樣想過,我……我就看你穿得太少,身上又那麼溼,怕你著涼,就……就……哎呀!”阿木急著向我解釋他那純良得不能再純良的初衷,急得在地上直打轉,抓耳撓腮的就差要打自己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嚇你的,你……你別往心裡去……你別害怕……”

“噗……”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厚道,但我實在是忍不住。而我的阿木實在是……太可人疼了。

“你……你笑什麼!?”

我這邊笑得開心、笑得舒暢,但阿木的口氣中,卻帶著疑惑和壓抑的難堪。急忙止住笑,我正經的看向他。“我……我沒害怕,我像是那麼膽小的人嗎?再說……你又不是別人,我……有什麼可怕的?”我想可能因為我的臉本來就一直紅著,所以現在仍就紅著吧。

“呃!”這回換阿木吃驚了,不過還沒等他回過神兒,門外那群人就等不住了。

“我說客爺,您沒事吧?這位爺,您別生氣,我們這兒可沒大夫,要是小客爺真有個傷病什麼的,也不好治啊。”這是店夥計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要給我們勸架的,可怎麼聽著就那麼欠揍呢!

“我說大兄弟!”這回換人了,聲音沒聽過,像是個中年男人。“這不換就不換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即然你們是好兄弟的,也別為了我們傷了兄弟和氣。就你那小兄弟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可禁不住幾下子。”這個好像也是勸架的,可聽著咋那麼酸、那麼幸災樂禍呢!

“是啊年輕人,消消氣兒,我們去問問別人,啊,我們去問問別人。”這回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的聲音,低柔、誠懇。

“別走!”奶奶的!今天這房我讓定了!“誰說我們兄弟打架了,我們好得不得了。我家阿木……哥,是怕我夜裡吹冷風凍著才把我拉進屋的,才不是小氣那一間半間的屋子呢。”說著,我用手推了推阿木,心裡無比的得意,眼中卻責怪他剛才的魯莽。

阿木仍有些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