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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了,阿木也在一天天的勞作中變得精神奕奕起來,有時看著他我都已想不出與他第一天見面時他是什麼樣子了,很難想像這樣的他會被折磨得那樣不堪。
一切都向著好得不能再好的方向發展著,生活也變得越來越有奔頭兒了,只除了一件事,每每想起都讓我揪心不已。
阿木每隔四至五天就會毒發一次,每次毒發就像打仗一樣,阿木在與自己打仗,我就與阿木打仗,因為每次他都不肯乖乖的吃解藥,而且就好像是怕被發現毒發而被喂藥一樣,他每次都會強忍痛苦直到再也瞞不住為止。然後我還要使盡渾身解數與他的嘴巴拔河,直到他難過到幾近痛不欲生我才能將藥塞進他嘴裡,結束這場戰爭,卻還不能完全解除藥效對他的折磨,他還有一夜要熬。
不知道是藥的作用,還是因為一整夜的輾轉呻吟,總之阿木毒發後的第二天就如被抽走阿木體內全部的力氣一樣,都只能躺在炕上,似乎連呼吸都成了他沉重的負擔。雖然現在有了些銀錢,可以飽腹的阿木恢復的會很快,但他這樣總不是長久之計。幾經思索,在阿木第五次毒發以後,我便特意進城向一家藥鋪的掌櫃詢問了關於這毒和這藥的事情,得出的結論如我猜側的一般,而一些內情也更讓我心驚。
據那老闆說,這毒是從外海而來,所以非常貴重且稀有,一般的百姓家即便有銀倆也是不容易得到的,能有此毒者皆是權貴公卿。而這毒也不是什麼僕人都要服用的,一般會被餵食的,均是身懷絕技對主人有莫大的用處卻又心懷異心的武僕,主人即不願殺之又不好操控,所以才會以如此之貴的藥毒加以控制,使食毒之人不得不聽命於主人。
除此之外,我還在藥鋪老闆那裡意外的聽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凡是習武的僕人,必在身體一處烙有主人家的烙印,以做身份的證明。而一般武僕是不會異主的,所以一生也就烙那麼一次足矣。
但阿木……阿木顯然是異過主的,他的身上已被烙過不只一次了嗎?!
夜裡,阿木回來了,仍舊與往常一樣將掙得的銅板交給我。今天,只有四個。我看著錢,表情有些發木,一時間腦子裡亂做一團,有很多話想對阿木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好。
阿木見我只顧盯著那四個銅板看,並不如往常一樣,便以為我是覺得錢少不高興了,“少爺,今天我不甚將一塊磚打碎了,所以扣了些錢。”
阿木的話慢慢的進到了我耳中,我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奇怪他今天干嘛跟我解釋這個。其實阿木的錢也並不都是每天七文,有時會因做的好多得些,也會因出差錯而被扣掉,所以數目並不十分固定,但錢少時我也從沒多問過,而我也從沒懷疑過他會自己留些錢在身上不交給我,從沒這樣想過。
“哦……”我又看了看錢,才明白過來,馬上解釋道:“不是的,不是錢,我不是為了錢。”
“那少爺您是……還是家裡發生什麼事了?”阿木臉上現出了少有的憂色。
看到阿木,更讓我想起那曾經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一陣陣揪心,竟然就讓我下了決定,一掃剛剛的低迷,將我白天從藥鋪那裡聽來的事說與他聽了。
但阿木聽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平淡的問道:“我不明白少爺您的意思,您想要與我說什麼?”
“我……”阿木這樣平靜,一時間我竟有些語塞,“阿木,你以前習過武吧?那你身上有烙印嗎?被烙過很多次嗎?”
“我被少爺買回時周身赤 裸,少爺也曾細看過我的身子,沒有看到嗎?”阿木的目光清冷,語調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我不明白阿木的態度怎麼會變成這樣,聽他說我看過他身子,便紅著臉急急的解釋道:“我……我那有,我……我那是不小心嘛。再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