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我相信你對我是真心一片,痴心兩斤。”悠然趕緊服軟。

“那好吧。”屈雲將悠然的行李放下,輕聲囑咐了兩句,轉身就要走。

“等等。”悠然跑到旁邊的樹叢中,貓著腰向屈雲招手:“過來。”

“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嗎?”對悠然的這種孩子氣作法,屈雲一概是催眠自己視而不見。

雖是這麼說著,但人還是來到了悠然的旁邊。

悠然墊起腳,伸手環住屈雲的頸脖,嘴微微地撅起:“再怎麼著,我們都要分別個幾天,你怎麼能不留下點東西就走呢?”

微風乍起,吹動綠葉輕搖,陽光也變得活絡了,在屈雲的眼睛中晃動。

即使屈雲的眸子是深潭,但悠然看見,至少在那一刻,表面的水,是暖的。

“恭敬不如從命。”悠然聽見他這麼說。

接下來,屈雲的右手握住悠然的小蠻腰,他向前俯身,她向後彎腰,就這麼,兩人構成了非常羅曼蒂克的經典姿勢。

自然,他吻了她,吻得平靜而有質量。

不是那種像是爭搶口水的轟轟的吮吸,不是餓死鬼投胎般急急的啃咬,只是個寧靜的吻,但那力度,舒適度,都是非常適合的。

悠然心滿意足。

一直到風止住時,屈雲才將悠然的腰從與地面平行扶成與地面垂直。

悠然頭昏眼花——被歡喜衝的。

“這下,夠你回味幾天了嗎?”屈雲問。

回過神來,悠然心中開始噼裡啪啦打起了小九九:“如果,我說不夠呢?”

屈雲再度握住了她的腰,這一動作讓悠然感到激動與暗喜,她看著屈雲慢慢向自己靠近,嗅著屈雲越來越近的氣息,看著屈雲時而清澈時而模糊的眼眸,聽著他的清雅聲音:“那麼……我就用試管裝多點唾液送你好了。”

在那一刻,悠然終於明白,自己撞上的,是多麼人神共憎的男人。

但已經遇上了,悠然也是無可奈何,誰叫自己就是非他不可呢?

於是,只能大度地揮揮手,扛著行李向自家走去。

在電梯中,悠然就掏出小鏡子仔細檢視自己剛剛接過吻的唇,還好,只是有點紅,稍稍塗上些唇彩遮蓋就好。

一切準備完畢,悠然拿出鑰匙,開了門。

父母聞聲,轉頭一看女兒返來,自然是欣喜萬分,連忙趕來幫著悠然提行李,給她遞鞋子,連聲詢問她旅途是否勞累。

可此刻的悠然卻一句問話也沒有心思回答,她看見,在客廳的茶几上,放著許多補品,雪蛤,血燕,以及一些名貴中藥。

看上去,應該是禮物,而且,是剛送來不久的禮物。

悠然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能有這麼大的手筆,同時,那個人也就是她這兩年來一直躲避的人——古承遠。

“古承遠來過了?”悠然開門見山地問道。

悠然爸爸李明宇皺眉:“越大越沒禮貌,連哥哥也不會叫了。”

“他什麼時候走的?”悠然問,當然,她最關心的問題是,古承遠明天是不是還會來。

白苓將女兒的行李放在沙發邊,沉吟了下,最終決定說出實情:“承遠是幫我去超市買雞精了,等會就回來。”

這個事實,讓悠然心中一震,兩隻腳說著就想要邁開往外奔。

白苓蹲在地上,幫著悠然將衣服一件件取出。

悠然從來都是把衣服胡亂揉在行李箱中,所以每次回家,白苓第一件事就是把女兒可憐的衣服給解救出來。

此刻,她背對著悠然,邊整理著箱子,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媽媽只想今天全家開開心心地吃頓飯。”

悠然承認,這句話將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