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人告訴自己的,自己也因此長了不少見識。

“在府中的地牢。”白紫簫說完之後,目光望向花清茉,道:“怎麼?想去送終?”

花清茉被白紫簫此話弄得有些想笑,目光之中甚至都拂過一絲淺薄的笑意。她伸手捻起剛才白紫簫放下的那枚棋子,拇指細細的撫著上面紅寶石鑲嵌而出的一個兵字。隨後,她將兵字放在自己己方棋盤之中,柔聲道:“兵卒一旦過了河界,便是極為不錯的棋子,簡玉珩在你的棋盤之上,怕是連兵卒都不如,是不是?”

“你說呢?”白紫簫意味不明的開口,聲音之中略帶著一抹笑意。

“那誰是你的車?”花清茉對於簡玉珩之事並不好奇,但此事她很想知道。

“還在教導之中,未入棋局。”白紫簫說完之後不禁輕笑出聲,笑容淺輕的猶如玉石碰撞一般,清寂冷涼。他站了起來,走到花清茉的面前,坐了下來,湊近她的耳側說道:“茉兒,你是我棋盤之中的帥,要好好的呆在你的位置,乖乖的聽我的話,知道嗎?”

“茉兒難道不夠聽話嗎?”花清茉聽到這話,只是輕柔的勾起唇角,溫聲回他。

“那是誰將女兒獨自丟給我,一人出去玩鬧。”白紫簫側目凝視著她,漆黑的眸子幽暗了一片璀璨繁華的星辰。

“我是去做正事,可不是玩鬧。”花清茉連忙反駁,她望著白紫簫近在咫尺的瞳眸,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一點幽寂沉深的光點在他的眼中暈染開來。光芒越消越暗,到最後便是一抹永寂的黑。在白紫簫身邊這麼久了,她自然也能知曉一些他的脾氣,也知道他此時有些生氣。

不過這件事也是她不對,不回去也就罷了,更是將茉茉一人丟給白紫簫,這事任誰怕是都會生氣。花清茉對著白紫簫笑了笑,連忙轉移話題,道:“趕了這麼多天的路,茉兒想先去休息片刻。”

話一說完,她便準備起來,去臥榻之上休息。但是剛一動作,便被白紫簫伸手攔住。

“雖然此事我已經不怪你了,不過如今想來,還是得再好好罰你,讓你長長記性才好。”白紫簫揚了揚眉,唇角掠過一抹豔麗的笑容。

“好,罰什麼?”花清茉對於自己犯下的錯,絲毫不逃避。

“本督主記得你當初懷雲舒的時候,很是痛苦,本督主覺得那樣的教訓很好。而且,那樣的你也不會亂跑。”

“什麼……”花清茉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白紫簫的唇已經毫不客氣的附了上來,舌尖輕舔著她的唇瓣。兩人的呼吸在一瞬間彷彿冰雪融化一般,融合在了一起。淡淡的沉香以及花香滿溢在兩人的周圍,溫柔的陽光似乎透過一切的阻隔照射進來,落在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明媚而又喜悅的流轉著閃耀的異彩。

春日裡飄揚過芬芳斑斕的花朵,夏日流瀉過螢光閃耀的夜空,秋日裡浮掠過片地金黃的大地,冬日裡安寧過柳絮翩然的純白。一年的時光,彷彿掠影一般匆匆而過,快的讓人甚至抓不住時間的尾梢。雖然兩人分開了很多的日日夜夜,但是花清茉知曉,她和白紫簫還有很多個春夏秋冬。

————————

夜裡。

花清茉醒來之時,白紫簫已經不在臥榻之上。她伸手摸了摸白紫簫躺過的地方,那裡微涼的溫度讓花清茉輕嘆了一口氣。她早就猜到,回來之後,白紫簫定然會很繁忙,但是花清茉未想到他連趕路的風塵都還未落下,就已經開始忙碌了。

從臥榻之上坐了起來,花清茉拿起一邊放置的乾淨中衣穿上。隨後,花清茉喚了一聲,華絮和四月走了進來,伺候她穿衣梳妝。

“夫人,你終於回來了。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

☆、67要何尊嚴

華絮一邊幫花清茉梳髮,一邊感慨的開口。望著面前的花清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