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未直接承認,也未直接言明。

“呵……”花清茉輕笑一聲,秀雅精緻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燦若桃李的笑容。她左手放在紫檀木矮桌上,頭靠了過去,姿態微顯懶意,看著彷彿一隻昏昏欲睡的小貓一般。

只是,貓與幼虎不過一線之隔。

“莊太醫,為清茉辦事和為寧郡王辦事,你不如選擇一下,讓清茉知曉,你到底是敵還是友?”

☆、80了卻心願

花清茉目光冷銳依舊,語氣卻溫然的猶如浮雲清水,婉柔安寧,與她的目光極為的不符。

隨後,花清茉再次開口,話語中也算是給了莊雲飛其他的選擇退路。

“當然,莊太醫選擇寧郡王或是兩不相助,清茉都不會有任何的勉強,免得莊太醫多思矛盾。”花清茉說完之後,便沒有再去看莊雲飛,只是轉而再次注視著院子中泛著光澤的紫葉李。

雖說,莊雲飛此人並不算是什麼厲害人物,但比起多一個敵人,還是多一個自己人好些。

況且,莊雲飛是太醫院之首,終有一日,應該會有用得到的地方。自然,他若不願,自己也不會勉強。

“下官只是一個小小的太醫,恐怕入不了寧郡王爺和蕭王妃的眼目,但若蕭王妃看得起下官,下官必然盡心盡力會蕭王妃辦事。“莊雲飛繼續為花清茉包紮傷口,聲音有條不紊,不見絲毫慌亂。他心知花清茉並未將自己看得太重,這般詢問自己也不過是隨意而已。但比起寧郡王,他還是願意跟著此女子做事。

有些事他雖然不想知曉,但是在作為醫者為傷者救治時,還是容易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他並不想因為這些事,而誤送了自己的命。

而且,他還得守護那人一生,讓那人一生無虞,平樂安康,決不能能隨意給自己招攬危險。

“莊太醫既然這麼說了,那清茉就先問一事,你老實回我,寧郡王腹部的傷口是否致命?“花清茉再次看向莊雲飛,聲音微涼了一分。當時事出突然,本就讓人措手不及,之後又有花旻止突然到來,將一切推至一種令她法無細細檢視之地。

如今靜下來細想,似乎又很多的不妥之處。

聽聞花清茉的問題,莊雲飛並未立即回答,只是認真的包紮傷口。待完成之後,莊雲飛將一切收拾好,跪到了地上。

“啟稟蕭王妃,寧郡王爺腹部的傷口若是刺入心口之處,必然已經無法救治。但郡王爺傷在腹部,且避過了致命之處。看著比較嚴重,但只是稍微失血而已。”莊雲飛並未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己所知之事都說了出來。之後,他抬頭快速的看了花清茉一眼,目光之中沉然一片,猶如夜中寥寂的古井,盡是幽暗寥寂。

見莊雲飛這般,花清茉知道,他有話要說,但卻似乎有些矛盾該不該說。既是如此,花清茉便開口推了他一把。

“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的婢女守在外面,不會再有他人知曉。”

“是,下官必然將所知之事全盤說出。不過在說之前,可否讓下官幫蕭王妃號脈,下官想要知道心中所想是否屬實?”莊雲飛凝視著花清茉,認真鄭重的說道。一人如此大概是巧合,但若是兩人如此,便極有可能是有人精心算計所致。

“自然可以,清茉倒有些好奇莊太醫心中所想之事是何?”花清茉微微挑唇,笑容溫婉之中微帶一絲魅邪。她伸出右手,將袖袍以及手上戴著的紫珠手鍊,往上拉扯了一些。

莊雲飛取出絲帕覆於花清茉手腕,隨後手附在其上,為她號脈。

此時,院子中人生不斷,喧囂非常,而房間之中卻靜的有些詭異,彷彿雷雨前的死寂。

分秒之後,莊雲飛收回手,將絲帕拿了起來,收進了藥箱之中。

“啟稟蕭王妃,您體內與寧郡王一樣都有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