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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時心情好。只是,就算是她是華朝最尊貴的女人,她也不如尋常百姓家的女子,可以和自己的相公長相廝守。
身為後宮的女人,夜裡註定是無盡的孤寂。
今年夜宸雪的壽宴設在蓮池上的蓮花臺,蓮池之中被蓮葉填滿,一片蔥翠之中可以看到蓮花競相開放,分外妖嬈。
紅蓮妖麗,白蓮純淨,藍蓮灩華,青蓮淡雅,黃蓮清潤。
與夜宸雪等人來到蓮花臺時,司徒宣等人早已在此處。雖說夏日悶熱,但蓮花臺周圍的地上放置著幾十個一人高的青銅鼎,裡面裝滿了冰塊,並有宮人不斷的新增。冰塊的寒氣讓蓮花臺上夏日炎炎之氣盡消,即使是在外面,卻也如秋日一般涼爽宜人。
向司徒宣行過禮後,花清茉坐到白紫簫的身側。望著桌上以及地上散落的櫻桃梗,花清茉有些詫異。隨後,她又看向桌上白玉盤中放著的櫻桃,目光中掠過一絲好笑。
伸手捻起一枚櫻桃,花清茉靠近白紫簫,送到他的唇邊。“很無聊嗎?”
“不急,一會就有好戲了。”白紫簫側頭看著花清茉,漆黑的瞳眸彷彿是由一層層淺墨細細描繪一般,濃黑至極,看不到一絲的光亮。豔紅的唇映襯著櫻桃的光輝,豔麗中多了一分說不出來的妖冶。
白紫簫張唇,吃下花清茉餵給自己的櫻桃。隨後,他推開面前的白玉盤,聲音冷漠之中透著一絲的鄙棄。
“不新鮮了。”
“這些櫻桃進貢到宮中有些日子,自然會有些不新鮮。”花清茉聽到白紫簫的話,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笑意薄淡卻又極是溫柔。“茉兒嚐嚐,是不是真的無法下嚥了。”
花清茉伸手去拿櫻桃,剛觸到玉盤之時,白紫簫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靠近自己。
“怎麼了?”花清茉被白紫簫猛然的動作驚了一下,目光微有詫異的看向他。此時,白紫簫絕豔的臉龐上彷彿氤氳著巨大暴風的廣闊海洋一般,風暴欲來,陰沉冷漠。雖然他的臉龐依舊白的詭異,但是此時看起來彷彿是一種幽暗的灰黑色,帶著說不出來的死寂。
漆黑的眸底有著一股從未有過的濃重陰霾,就像是無邊寒冷寂寞的地獄,那般的涼徹人心,那般的驚悚人魂。
花清茉見過白紫簫生氣時的冷漠無情,見過他不屑時的恣睢任意,見過他殺人時的暴戾殺氣,然而她從未見過白紫簫這般黑暗死寂。
就像是永遠不能有一絲光芒的夜一般,彷彿尋不到方向,看不見未來。
“紫簫?”花清茉伸手拉了拉白紫簫的衣角,目光和聲音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只是白紫簫並未回答她隻言片語,只是看著她的手,眼底的陰霾越發的的深重。
“紫簫?”花清茉再次出聲喚了一次,手中的力道微微加大了幾分。
此次白紫簫的目光彷彿平靜的水面被風輕輕撩撥了一番,只是蕩起了淺淡到無的波紋。他抬起左手附在花清茉的手上,涼徹如霜的指尖輕撫著花清茉的手指,動作意味不明。
“髒了。”白紫簫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手中的動作隨之加重。
對此,花清茉有些詫異,但是卻沒有多問一句。
或許夫妻之間需要的是坦白,但是她和白紫簫之間,坦白一切的永遠是自己,而他卻永遠不會多說一句。若是旁人,她或許寧願離開,都不願這般糊糊塗塗。但這人是白紫簫,一切就都天旋地轉。
都說愛情是平等的,但是真正走進去的人會知道。所謂的平等根本沒有,只有誰更愛,誰更在乎罷了!
可能沒有他的解釋或者坦白,心中總會有些不適。但白紫簫承諾過自己,若是自己願意等,待到二十歲之後,便會將一切告訴自己,所以她如今還是乖乖的,不要多問。她會等,等到白紫簫將一切告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