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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緊緊的注視著花清茉,視線焦灼在她的臉上,眉眼之間有著一種與他年齡不符的沉然。
“姐姐,彧卿不是傻瓜,絕對不信你這胡話。師父說過,女人可怕,她們固執一件事時,更可怕。女人認定的事,別說撒謊,就算是拿自己的命去交換都會做到。你現在,像極了師父說過的固執二字。”花彧卿的聲音雖然很是稚嫩,但言語之中皆都有著一種不符與年紀的成熟。
佛廟,是一些人的信仰之地,是一些人的依託,但是裡面的人終究還是這個塵世之人,終究還是懂這個世間。佛廟之中的人,不過是換了另外一個角度,以旁觀者的身份去看世間的悲歡離合,緣分愛恨。
花彧卿雖然年紀小,但是終究是在佛廟中長大,從小受到薰陶,更由妙法大師傳他佛法,自然與旁人不同。
他看到的是花清茉的固執,以及她想用這份固執來堅毅自己,讓自己絕不輕易倒下。但是,固執的人終究會傷到自己。
“姐姐,佛曰: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今日彧卿看到的,不過是眼睛所見之景而已。是否屬實,不能妄下結論,但姐姐的話,是在誤導彧卿,你好歹是個長者,怎麼能這般欺騙小孩子?”花彧卿後面的語氣,略帶著一絲撒嬌的韻味。
這話讓花清茉一愣,立於原地無言發出。而白紫簫唇角的笑容,卻深了很多,笑容越發妖嬈,彷彿一朵剛剛勝放而開的大漠玫瑰,絕豔惑人。
他的唇不知為何,成了一種觸目驚心的豔紅。而面容卻越發的白皙如玉,光華高貴。瞳眸是一如的黑暗,彷彿染上無盡黑色的陰霾一般,陰寒慎人。偶爾的一點光,亮如星辰,溢彩流瀉,卻還是那般的冷漠幽暗。
“小小年紀,便能參悟至此,你日後必然無可估量。”白紫簫伸手,附在花彧卿的發上,銀色的護甲交替流瀉著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光芒。
花彧卿聽著這話,並未因為誇獎覺得多高興,他只不過是說出心中所想罷了。他抬頭,看了白紫簫一眼,那陰暗的雙眸瞬間讓他感覺到一股從心而來的涼意,一股無法訴說的恐懼剎那間包圍著他。
他知道白紫簫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但是他卻莫名的怕。以前不曾覺得,但今日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得到,眼前的人到底有多可怕。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畏懼他姐姐的相公?
這個人,他已經將殺戮當成習慣。不然,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那是完全看慣死亡的眼神。
所以,他才會這般平靜於姐姐剛才說的話。若是旁人,聽自己的妻子說這話,必然是著急或是其他模樣,絕對不會像他這般平靜。但或許也因為如此,他是姐姐的相公,別人卻不是。
沉默了片刻之後,花彧卿笑了笑,目光再次看向花清茉,道:“姐姐,你剛才所說之話,我一個字也不信,你不想說,我自己也能弄清楚,到底怎樣才是事實?今日姐姐怕是沒有心情陪伴我出去玩樂,彧卿也不想浪費時間,今日還是去練武!。”
花彧卿說完便離開了,沒有給花清茉說話的時間。此時,花清茉回頭,看了一眼花彧卿,目光很快的轉向白紫簫:“茉兒剛才是不是有些胡鬧?看彧卿似乎都有些生氣了。”
“不是胡鬧,只是任性,只不過在耍小孩子心性罷了。”白紫簫聲音冷漠的開口,手附在她的臉上,微涼的指尖戴著一種淺薄如水的溫柔。
花清茉聽到白紫簫的話,並未出聲反駁,她也覺得自己剛才不對,有些幼稚的發洩先前花旻止對自己的誤會與傷害。
她看著白紫簫,目光平靜安然,溫柔寧和,兩人之間諧和溫暖,猶如流水一般,彷彿能永遠這麼下去。
過了片刻,白紫簫的手移到花清茉的發上,緩慢的撩起一縷長髮,繞在食指之上,動作邪魅妖惑。他的手指停停動動的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