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名指之上帶著一枚白玉雕雲紋戒指。

玉戒光華溫潤,泛著奇異美妙的白光,精美的讓人心魂動盪,而那隻手卻是與白玉一般的精緻絕倫,甚至泛著比玉還要媚世的光華。

那隻手慢慢的朝花姒錦而來,明明美的驚人,卻讓花姒錦感覺到此生從未有過的害怕。她想要後退,想要逃離,可是身子早已不聽使喚,只能呆滯在那裡,任由那隻手的靠近。

穿過濃密的青絲,白紫簫的手附在花姒錦消瘦的下巴之上。微微用力,花姒錦不由自主的抬起頭,那高高在上的面孔,讓她感覺到窒息。

“本督主不在,你便暗中協助他們,想要欺負我的茉兒,如今本督主回來了,你便夾著尾巴就逃,這樣一來,豈不是無趣?”白紫簫俯視著花姒錦,絕豔的臉上,笑容美的動人心魂。他站在那兒,姿態越發的慵懶隨意,卻又帶著一種睥睨天下的氣質。“不如,你們繼續,本督主也想要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花姒錦張了張唇,想要說話,可是去發不出聲。她很清楚,自己的命已經站在了鬼門關外,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真無聊。”見花姒錦這般,白紫簫的手移開,隨即伸向花清茉:“髒了。”

“擦乾淨就好。”花清茉見白紫簫這般,只是一笑,並未多說什麼。她抬起白紫簫的手,用手帕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手指,秀雅的側臉在陽光下無比的溫柔婉約。

兩人之間,未有太過親密的接觸,也未有甚是甜蜜的言語,一抬手一回眸間,都是那般的平淡普通。可是不知道為何,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再無其他人可以插足。就像是完全鑲嵌在一起的兩個半圓,只是彼此的唯一。

“白紫簫……”望著眼前之景,司徒恆的眼眸之中彷彿蒙上了一層血色,詭異的讓人恐怖,他的臉龐之上更是被恨意填滿,完全再看不到其他。

曾經,因為花清茉,他無比的怨恨白紫簫。而如今,知道兩人流著同樣的血液,他依舊恨他,比以往更加的恨。

憑什麼,他總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自己?

憑什麼,他可以隨心所欲的行事妄為?

憑什麼,他得到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209本督主陪

望著司徒恆眼中壓制的恨意,青弦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和錦瑟的孫兒,走到今日的地步,她一直只能在一邊看著,卻一點都阻止不了,她當真無顏去見九泉之下的錦瑟。

但是,她又如何阻止?

這兩人只是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他們並未像兄弟一般,從小一同長大,一同經歷風雨,一同領略磨難。他們之間,說到底,比陌生人還要不如。

至少,陌生人不會像他們這般。

側過身,青弦看著站在花清茉面前的白紫簫,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沉哀悲憫。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和錦瑟有相同面容的孩子。但是,她又不得不面對。

“九千歲。”青弦上前,出聲喚了白紫簫一聲。

聽到青弦的聲音,白紫簫側首看著她,妖艶的面容上笑意幽深邪魅,深遠綿長,猶如經久不敗的灩灩光華,璀璨至極。

抬步走向青弦,白紫簫停在離青弦只有咫尺距離的位置。

望著青弦絕美風華的容顏,白紫簫的眸突然變得沉暗無比,如同無際的海底一般,讓人有種驚悚詭異的感覺。他看了青弦片刻,慢慢的抬起手,附在青弦的臉上,唇角的笑意越發妖媚邪異。他冷涼的手指在青弦的面頰上浮動,隨意淡漠,依舊看不到一絲的感情。

“錦瑟當年是看上你這張臉嗎?”白紫簫突然捏住了青弦消瘦的下巴,聲音冷漠的如同尖銳刺骨的冰稜。

望著近在咫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