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之間擁有良好的關係,不同於博拉尼敘說的中國政fǔ正規軍那裡的風氣,在南方博拉尼看到蔣政fǔ軍隊裡,軍官虐待士兵,稍有冒犯即行鞭打,強迫無理由的服從,軍官多尋找各種理由剋扣軍餉,很多士兵穿的像叫huā子一樣。

這裡抗聯官兵一致,軍官和士兵在穿著、食物方面沒什麼區別,而且jīng神上做到了平等,充滿友好與尊敬的氣氛,我本人就看到好幾次軍官與士兵們之間互開玩笑,或者有不同意見時可以發表各自的觀點,不用擔心遭到蓄意的報復,也就是他們所說的“穿小鞋”,如果有這種情況發生,發起報復的軍官就會受到嚴厲的批評甚至被大家看不起,說他不像個男人。

而且,這支軍隊對現代化的科技不陌生,這有賴於他們絕大多數都在俄國境內做過軍事培訓,他們會開汽車、坦克、會駕馭各種輕型火炮,另外他們甚至還有一支小小的空軍和一支龐大的騎兵,當然抗聯將領說過,他們不會傻得用騎兵去衝擊日軍的裝甲車隊,他們騎馬,僅僅是用來提升機動力。

當然他們的戰鬥也不是總是順利地,他們也曾經亡命的作戰,也曾經遇到過不能攻克的據點,據他們說,曰本人最近修建的巨大的碉堡非常堅固,不僅高大還有很深的地下室,周圍都是數道深溝與鐵絲網,抗聯現在擁有的火箭筒和仿製的曰本步兵炮不經長時間的轟擊,不能打碎這個東西,他們向我表達希望擁有重炮的想法。

但是我告訴楊將軍,他們已經有了攻擊這種堡壘的武器時,楊將軍還顯得很驚奇。我說的東西是線控火箭彈,它比155榴彈炮還要厲害。楊將軍在當時還不知道他的一支部下已經擁有了這個東西。

哦!說到楊將軍,我不得不提到這次在戰俘逃亡路上所發生的戰鬥,也不得不提到抗聯的各個將軍的膽識和功績。

當我們經過綏化車站時,天已經亮了,我們清楚地看到在這座小城火車站曾發生過jī戰,雙方的屍體層層疊疊,整座火車站被完全破壞,到處都是彈坑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斷壁殘桓,我對這支抗聯部隊的頑強有了直觀的認識。

我們都知道曰本軍是非常善戰的,這個東方民族信奉奇怪的武士道他們不僅對敵人兇殘,對自己人也十分兇殘,這支軍隊不允許被俘,所以他們有著很強的戰鬥力,這在東南亞地區和菲律賓發生的戰爭中已經清楚的表明了,要戰勝這樣一支兇狠的能征善戰的軍隊是多麼的不容易。

我們到達時,戰鬥還未完全終止,抗聯部隊正在肅清殘敵,殘存的敵人依據幾個堅固的建築頑抗,我看到為了肅清敵人,抗聯將士不顧傷亡捨死忘生的衝鋒,他們被打倒在鐵路線上,他們被打倒在站臺上,他們被打倒在候車室的但日軍的子彈依然抵擋不住抗聯兇猛的攻擊,受到這種jīng神的感染,戰俘列車上我們的海軍將士自發組織起來,紛紛衝下車去幫助抗聯戰士痛擊曰本人,就連道格拉斯上校,都像瘋子一樣揮舞著撿來的步槍,不顧一切的衝擊殘敵。我瞭解過,我們的被俘士兵受到曰本人非人的對待,他們這是在報仇。從此而推論,中國人遭受的虐待更加厲害,這也證明他們是多麼渴望消滅曰本人。

這是我當時見到過的最瘋狂的攻擊,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作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尚志趙將軍和另一名抗聯將軍兆麟李,當時他們都在現場,面對橫飛的槍彈,他們就像沒看見似地,作為一個參加過一戰的老兵,我深深被他們的鎮定所折服。

但是過了不久我推翻了自己的判斷,不!這不是我看到的最慘烈的戰鬥。

下起了滂沱大雨,天空中電閃雷鳴。李將軍發動車站工人修復了損毀的一段鐵路,然後帶著一些鐵路維修器械乘坐另一列火車向前趕去了。

在前方十公里處的鐵路也被曰本人破壞,總統先生您知道的,曰本人善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