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軀一抖,沒有開口。

寧天手中用力,銀針如雨一般扎入穴道。

巨大的痛苦讓那個人顫抖得像是篩子,雙眼翻白,恨不得去死。

“我、我說……!是岑家……是岑家!”

他痛苦大叫,“岑家不想讓你進帝都……不想讓你拿出證據!”

“啊!好痛!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寧天的銀針遠比死亡可怕!

“原來是岑家。”

寧天明白了。

他捏碎了那人的脖頸,最後一個殺手也死在他手上了。

不到十分鐘,數以百計的殺手、和這些重型摩托車一起車毀人亡。

最後只剩下寧天座下的那輛摩托車尚且穩穩立著。

整條高速路上,鋪滿了摩托車和殺手的殘骸。

“……”

計程車裡的司機就著這一幕,已經說不出“臥槽”了。

震驚的多了,也會有抗性,他吞嚥了一口口水,隨後對身邊的文員道,“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快掐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