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不少李家這樣的勢力!”

“你,你還有這一手?”小白魚大感吃驚。

“哼哼”餘宇冷笑“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敢忘記自己為什麼來聖城,一天都不敢忘!”

“那你就不怕李家找你麻煩?”小白魚道。

餘宇搖頭“他們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外出打山賊,在聖城誰不知道?可謂大快人心,尤其是商旅大戶!而李家太想將自己的那些勢力偽裝成山賊了,所以真假幾乎難辨,而現在我是官,他們是賊,我說他是,他就是,不是也是!”

“陸斌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小白魚點點頭隨即問道。

“陸斌這個人,能量不小,以前是做偵察兵的,哦,也就是探子,很有幾把刷子!”餘宇道。

“陛下,臣有本奏!禁衛軍統領利用職務之便,以權謀私,打著剿匪的旗號,公然貪墨,中飽私囊”

“陛下,臣也有本奏。忠義侯利用禁衛軍,大肆搜刮財富,和士兵坐地分贓,擾亂法紀”

“陛下,忠義侯私自動用禁衛軍外出,與禮不合……”

……

這天朝會,大臣們像是約好了似的,不知道是誰挑了頭,頓時引起了很多大臣的一致同意,餘宇一條又一條的罪狀被列了出來。

皇帝在上面一言不發,看著這些群情激奮的大臣,等他們說完之後,皇帝看向工部尚書道“閆維,忠義侯府現在進行的如何了?”

閆維趕緊道“回陛下,再有十天左右,就竣工了,那時侯爺就可以直接搬進去了!”

“嗯”皇帝滿意的點點頭“鄭是之,我焱國每年的收入是多少,一年的結餘又是多少?”

鄭是之是戶部尚書,年過七旬了,他站出來道“我焱國每年的收入大概是白銀兩千五百萬兩左右,豐年的時候可達三千萬兩。歉年的時候最差也有兩千萬兩。至於結餘每年除去去各項開支,比如軍費,修河堤,等等,大概可以結餘三百萬兩,但如果碰到災荒的年份,非但沒有結餘,還有赤字,需要從國庫調撥積蓄賑災!”

“嗯,那你前些日子給禁衛軍劃撥了多少銀子撫卹家屬?”黃帝問道。

“一共是兩百三十五七千四百九十十三兩!”鄭是之道。

“那這兩個月餘宇上繳給國庫的銀子是多少?”皇帝問道。

“這個?”鄭是之一愣,隨即趕緊道“忠義侯一共上繳了六百八十七萬餘兩白銀。”

“啊”

那些大臣一聽,都立刻變了臉,紛紛議論了起來!威南王上朝的時候是不用站的,直接坐在大臣的前面。他低著頭,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

“是啊,忠義侯這段時間給國家帶來了不少的收入啊,朕都不知道,原來這聖城周邊的賊寇竟然這麼富有”皇帝微微一笑道。

“陛下,臣不同意陛下的看法”一個老臣走了出來,大聲道“忠義侯雖然給國庫上繳了很不少銀錢,但他自己就沒有貪墨?現在誰不知道禁衛軍計程車兵只要一出去,每人最少可以獲得一百兩銀子?另外,他上繳國庫,恰好說明他的心虛,同時他竟然私自將禁衛軍外調,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要知道禁衛軍維護的是聖城的安危,是皇家的安危,他怎麼能用禁衛軍去圍殺山賊,做這種低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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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爭論

老臣的一席話,頓時引來了眾人的一致贊同。

“胡朗,你有什麼看法?”皇帝看向一邊垂手而立的文淵閣大學士。朝中文淵閣大學士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稱號,只有幾個人有這個稱號,他們可以看做是皇帝的智囊團成員。

胡朗上前一步道“陛下,臣認為忠義侯的問題還需詳加審查,剛才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