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皇帝真不生氣嗎?這個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了!

第二日,餘宇照常去了學府!

餘宇昨天在教軍場上拒絕皇帝的事,這些學生幾乎都知道了,更知道的是,他在那麼多人面前承認自己是孬種!

餘宇向任何時候一樣,坐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靜靜的觀看學府的精緻,不管是秋風,還是落葉,還是藍天,或者白雲,他都看的仔細,看的認真,看的出神!

秋天有一種肅殺的美,悲涼的美。秋天是最能震撼人心靈的一個季節,因為生機似乎就在這個季節斷開了,而你能明顯的看到!

餘宇沒有去看學生們異樣的目光,但一瞥之下,他發現薛子陵不在教室。昨天去教軍場的時候,他也沒有看見薛子陵,不知道為什麼。

“告訴你們一個訊息,你們的同學薛子陵已經進入實場境,昨天就出發尋找定場珠了!”教授開口道。

學生們都低聲呼喊,目光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餘宇這才明白,原來薛子陵是走了,看來學府這件事還是很重視的,尋找定場珠可以不用上課!

餘宇心中一片平靜,他並沒有因為自己境界比別人低而感到氣餒或者灰心。他只是想安靜的走自己的路,而不是和身邊的任何人進行任何形式的攀比。

下課後,餘宇自顧自的走路上,走在所有人的後面。

剛走過通向教室的大路,踏上小路,付凌華和李馨蕊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兩人總是這樣神出鬼沒的,讓餘宇來不及防備!

看兩人面帶憂慮,餘宇只是淺淺一笑“兩位姑娘,你們是劫財還是劫色啊?”

付凌華這次卻是沒笑出來,她認真的看著餘宇的臉道“餘宇,你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

餘宇搖搖頭,示意她不用再往下講了“兩位姑娘,我看你們以後還是離我遠些的好!”

“餘宇,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那麼直接的拒絕萬歲?”付凌華顯然有些生氣了,李馨蕊看上去神情很是複雜,臉色變了又變。餘宇知道她在想什麼。自己剛收了那個人的女兒做徒弟,一轉臉,他就沒有給這個帝國權利最大的人面子。這讓李馨蕊多少有些難堪!

餘宇想了一會兒道“公主,付姑娘,我知道二位是為我好,擔心我這個鄉下來的野小子。我向你們說一聲謝謝,只是你們不用為我做過的事情感到大驚小怪。我和你們雖然頭頂同一片藍天,但事實上,我們的生活,卻不是同樣一個世界。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所以,我的世界,你們不懂!”

“可是,餘宇…”付凌華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餘宇擺擺手“我說了,我的世界,你們不懂。好了,我言盡於此,兩位,請回吧!”餘宇淡然轉身,緩步離去。

“不是我不近人情,只是我現在的情況,的確不宜和你們兩個來往過密啊!”餘宇搖搖頭,不再多想。回到宿舍簡單梳洗一下,去食堂吃了飯,下午沒課,他便一頭扎進了藏書樓。誠如小白魚所說,他對修煉知道的太少了,一些最基本的東西他都不瞭解。

是該補補最基本的東西了!

餘宇並不貪心,而且他很有讀書經驗。上一世大學畢業後在博物館工作了七年,這七年工作相對非常清閒,沒少讀書,經史子集一類看了很多,不管是前任著作,還是當代大家的新作,他都有涉獵,書法也就是那個時候出的成就。

從最基本的關於場源的介紹開始,到修士的生活解說,境界解說,定場珠的分類,再到虛場境十重的要領,天地場能的詳細解讀等等,只要最基礎的東西,餘宇都拿過來仔細的用心的品讀。

他完全沉浸了在了書籍的海洋裡,天色漸晚他渾然不覺!

晚上,吃過飯,他再次步入藏書樓。藏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