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想的很清楚,如果那些大人物想要自己的命,昨晚時機最好,即便昨晚不動手,他們鐵了心想要殺自己,小白魚在不在茶館,其實沒什麼區別。

“回去之後,如果方便的話,帶我向你師傅問一聲,看看豆豆的病,他老是人家是不是有些什麼辦法,如果有,我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來到門口,餘宇壓低聲音對小白魚說道。

“這個還用你說,真是夠囉說的!”小白魚頭也不回的說道。

送走小白魚,餘宇帶著豆豆去了望江樓!自己在望江樓將人打殺了,總要交代一下,日後也好相見!

“你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為什麼被放出來?”餘宇和寧月大人單獨在房內房內聊天,豆豆則被小紅帶走耍去了。寧月一臉疑惑,聽完餘宇的描述,若有所思“可能學府說話了!”

寧月得出一個她認為最有可能,也應該是唯一的結論。

“學府真有那麼大的力量?”餘宇問道。

“學府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尤其對於大焱帝國來說”寧月淡然道“不過,這事我還是覺得透著古怪。按照往常的情況來看,學府的學生違犯焱國律法,學府一般不會出面,除非責任不在學生身上。否則學府絕不會干涉國家的政事。”寧月有點迷茫的說道。

“我也覺得是,畢竟我還不是學府的學生!”餘宇一直沒有想通這個問題。

“想不通便不要再想了。這事雖然奇怪,但你能出來這就是好事,就說明你暫時安全了。以後切記不要魯莽行事,昨天的意氣之爭,有什麼意義?昨晚你如果死在了聖城府衙的牢房裡,除了豆豆一個人傷心外,沒人會為你流一滴淚!”寧月平靜的說道。

見到柔織,則是另外一番場面“柔織姑娘,你哭過?”在柔織房裡坐下,餘宇第一時間發現了柔織紅腫的眼睛,顯然是哭過的痕跡。

柔織苦笑道“昨天你也看見了,我們這種人,在大人們的眼中,那裡有什麼尊嚴可講!所謂頭牌,不過被更多的人玩弄罷了!碰到好說話的大人還好,如果遇到不講理的,便遭罪了!雖然這些年看慣了,受慣了,看開了很多,但有時也難免會傷感,讓你見笑了!”

餘宇沉默一會道“寧月大人待姑娘還是不錯的!”

“就是多虧了寧月大人,我們這些姐妹們才能在這裡過的稍微安生些!”柔織淡然一笑“寧月大人對我們都是極好的,不然也不會由著我的性子胡來,半年不接客,這在別的樓子裡是不可能的事!在聖城,望江樓是唯一一個沒有逼良為娼的青樓!”

“對了,我一個姐妹,唱曲兒是極好的,看了你的字和你的對聯,想要你給她寫首曲子,你看成嗎?”柔織望著餘宇一臉期盼道。

看著柔織因為自己的緣故而紅腫的眼睛,餘宇實在不忍心拒絕。一會兒一個姑娘嬌笑著在柔織的帶領下來了房裡。

餘宇一看,心道這樓子裡的姑娘怎麼生的一個比一個水靈。這姑娘生的也太漂亮了些,彎彎柳的眉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發著柔情的光,雪白的的胸脯晃的餘宇神情不禁恍惚起來,櫻桃小口,硃紅略點,那粉雕玉琢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瑕疵。修長的雙腿,在豔麗的裙衣下仍掩蓋不了動人的柔美。略翹的臀部讓人心動不已!

餘宇下意識的移開自己的目光不去盯著哪裡看。

姑娘名叫藝蓉,人稱蓉娘。

沒有寫詞之前,蓉娘為表謝意,先是唱了一曲,餘宇聽罷心道這簡直是天后級別的實力啊!

寫詞,餘宇是不行的!

但,還是能寫出來的。

想了一會兒,餘宇提筆。

《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