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了,寧月以後不會了,請二皇子放心!”寧月趕緊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忠王接著說道“不是我非要插手你望江樓的事,只是這件事兒影響不好,以後要注意了。”說著說著,忠王一皺眉問身邊的侍衛道“下面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吵?”

那侍衛趕緊過來說道“回二皇子,小的已經查過了,是學府的學生今天集體來喝花酒,都是年青人,所以吵了王爺,要不,我把他們敢出去?”

忠王沉思了一會兒不耐煩的擺擺手“算了,學府的事兒,還是不要管的好,這些年青人,就知道喝酒,不好好學習,跑這裡來幹什麼!”

“哦,對了”忠王看向寧月“聽說這個餘宇,是不是經常來望江樓?”

寧月趕緊接道“是的,王爺!”

忠王沉吟了一會兒,問身邊的侍衛“邵武,餘宇是不是也在下面?”

邵武是忠王的貼身侍衛統領,聽忠王詢問,邵武低下頭小聲道“不錯,他也來了!”

“這個餘宇,陌城的知府給我推薦了他,我本來也是打算用他的,但沒曾想他來到聖城就給我惹事兒,像他這種人,還是要看清楚,你說呢,寧月?”

寧月連忙點頭“二皇子說的是!”

這忠王有個喜好,喜歡別人叫他二皇子,而不是忠王,尤其是外人,有人叫他忠王,他甚至都會和對方翻臉!知道他的人,都瞭解他的這個特點,寧月自然不例外!

“去年,望江樓的收入是四十萬兩白銀,今年生意更好,我給你的要求不高,五十萬兩,沒問題吧?”忠王看向寧月,淡淡道。

“這”寧月一皺眉“二皇子,這五十萬兩,不是小數目,今年過了一大半了,這都快十月份了,樓子裡交了三十三萬兩,這剩下的三個月時間,我想按最多計算,十二萬兩已經不錯,這五十萬兩恐怕……”

寧月還沒有說完,忠王眉頭一立“怎麼,剛才我的話,都白說了嗎?就這麼定了,到年底,再交十七萬兩,用什麼辦法,那是你的事,我只想看見銀子!”

寧月不敢多言,只得點頭應是!

不一會兒,蓉娘幽幽的琴聲傳了上來,二皇子放下端起茶杯,吹了吹道“這蓉孃的曲子唱得不錯,也有些才情,這詞寫的也不錯。這才對,將那些本事多用在掙錢上,而不能因為所謂的才情耽誤了正事,這個你要多提醒她們,不要忘了本分!”

寧月點頭稱是!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這裡我是不能多呆的,記住我的話,不要忘了本分,你是本王扶起來的,但你別忘了,我能扶你,就能將你再次踩入土中!”忠王放下茶杯,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對身邊的邵武道“和往常一樣,還是從後門走!”

寧月站起身送忠王離開,看著忠王的背影遠遠的離開,寧月長嘆一聲,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寧月身世,知道的人,很少,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看上去堅強而又威嚴的女人,實際上有著怎樣傷心事,她自己心裡最是明白不過。寧月推開門,看著下面熱鬧繁華的望江樓,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不知是淡漠,是怨恨,是後悔,還是別的什麼。

貼身婢女輕輕來到寧月的身邊道“大人,我們年底該怎麼向二皇子交代,還有十七萬兩呢,這麼短的時間,上哪弄啊,就是累死姑娘們,也不行啊!”

這婢女一直跟隨寧月,看年歲比寧月小不了多少,兩人說是主僕關係,其實更像是姐妹。寧月有什麼事情,都會和她商議,也只能和她商議。樓子裡的姑娘們,她們吃的是青春飯,今天你來,明天她走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誰也不願意在青樓多呆,碰到合適的,給人家做了妾,便趕緊抽射離開。

望江樓雖然待姑娘們不錯,但這買賣畢竟不是光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