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也早就散了。

他揚著嘴角,放下簾子。

嘴裡的小典,哼的越發的大聲了些。

天九也在這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看來公子心情不錯。他也不用今晚半夜跑來姜家洗院子了。

……

而這時的姜家鐵匠鋪裡。

姜鐵錘收下了王大虎的聘禮,還說明後天會親自去王家與王家老兩口商定婚期和細節。

王大虎高興壞了,姜鐵錘說什麼,他都應了下來。

離開鐵匠鋪的時候,還不忘一口一個師傅的喊了好幾回。

出了鐵匠鋪的大門,王大虎樂呵得像個孩子一樣,連走路都近乎是一蹦一跳的。

他可沒有忘記從逃逃那裡偷聽來的資訊。

如今師傅應下了這門親事,小師妹嫁給他後,就肯定不會遇見那個叫男主的負心漢了。

而且就算還是遇見,小師妹也不可能再與男主有任何瓜葛。

最後就更不可能像逃逃心聲說的那般,為那個叫男主的男人去和什麼親,最後落得個客死他鄉的下場。

他這輩子一定會對小師妹好,讓小師妹過得開開心心的。

……

而這個時候的鐵匠鋪裡,姜鐵錘看著王家的聘禮長嘆一聲,揹著手去了偏廳。

還等在那裡的徐恩禮見姜鐵錘回來了,便坐正了身體。

面如死灰的姜鐵錘,似是嘲諷的乾笑兩聲道:“徐公子也不必再為王家說話了,我已經應下了王家的親事。時候不早了,就不留公子了。”

,!

一向少有表情的徐恩禮眉頭片刻微蹙後鬆開。

“那就不打擾了。”言過,便起身離開。

上了馬車,他看了姜鐵錘一眼。

小聲吩咐道:“去查查,秦謂到底和姜鐵錘說了什麼。”

畢竟他早間收到訊息趕來的時候,說起這門親事,姜鐵錘是不答應的。

就連他拿鐵礦相要挾,姜鐵錘也沒有鬆口。

可是秦謂一來,姜鐵錘為什麼就改變了主意呢?

斜倚閉目,他只覺得心中煩悶。

這種事事都比秦謂慢一步的感覺,真的是太差了!

明明秦家都已經不存在了!

明明秦謂的靠山的都倒了!

可是……秦謂為什麼還能活蹦亂跳的四處蹦躂呢?

沒看到秦家滅門已經夠讓他惱火的了。偏偏姓秦的還破壞了他的謀劃。

看來……想把秦謂踩在腳下,他還得多下些功夫呢!

也罷!

王家如果這麼好糊弄,秦謂又怎會把秦家產業,安心寄放在王家手裡呢。

果然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看來,還得走日久生情這條路呢。

馬車走遠,徐恩禮心中,已經有了新的打算。

比如……明天就先從錦繡坊開始。

……

姜家鐵匠鋪。

姜鐵錘吩咐今日早早閉門,然後紅著眼親手做了一大桌子菜,笑呵呵的把一家人叫到了一起。

他一聲不吭的坐在桌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桌前的人。

他要把他們記個清楚!

因為他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有來生……

:()全家偷聽我心聲黑化了,我前排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