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僅憑這張房契,足以說明雲木依山的東家,僅有林逃逃一人。

“這……怎麼會這樣?”王五猁將房契拿出。

而下面同樣一張寫滿字的紙,不是別的,好像也是契約書。

眾人歪頭看去,目光皆被其上一個無比熟悉的名字所吸引——林逃逃。

林逃逃不敢相信的頭一歪,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眨巴眨巴。

王五猁將之取出,逐字逐句的讀了出來。

誰能想到,這房契竟是王二熊所在的銀樓的房契。

王二熊都驚呆了!兩眼珠子幾乎都凸出在眼眶之外。

“還有!”王五猁的驚呼聲,將眾人的目光再次吸引過來。

這次,他不再是隻取表面那張,而是將裡面的紙都取了出來。

“這是……四哥……你所在的陶土坊的!”

同之前的兩張一樣,同樣是房契,而落款的地方,寫的也是林逃逃三個大字。

“這、這是老六所在的酒樓的房契!”

那落款的地方,與之前如出一轍,依舊是林逃逃三個字。

王五猁兩眼驚恐的翻到下一張。

“老七所在的醫館……也、也是咱家逃逃的名!”

這一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逃逃身上。

而當事人,同樣也是一臉懵。

好傢伙,合著方才她算的意外之財,竟是她自己……

他們這邊還沒消化呢,天九就又挪著一隻箱子過來,瞧那架勢,好像還挺重。

“還有這個,小公子也讓我交給你。”

吱嘎一聲開啟,眾人這才迷迷糊糊轉頭過去。

只一眼,便響起了齊唰唰的倒抽氣聲。

最上面放著的,是一捆捆的地契。

這地契和房契可不同。

房契是指建造房屋的那塊地,以及其上所建房屋的歸屬。

而地契,則是指田地的歸屬。

王五猁逐一翻看,那落款的地方,無一例外寫的都是林逃逃三個字。

細數一捆大約三十張的樣子。

就這樣的地契,箱子裡一共有四捆。

足足一百二十張!

就打每一張十畝地,這一百二十張,不就是一千兩百畝……

咕咚一聲,王五猁嚥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

腦袋咔咔咔的看向木箱,那底下竟是一摞摞的銀票!

其上數額不一,有五十兩的,也有一百兩的。

粗略這麼一算,銀票的數額近千兩。

老王家人都看傻眼了。

活了一輩子,頭回見著銀票不說,這一見還是這麼多。

王五猁雙手顫抖的將東西放回去,然後重重蓋好。

“還有這個。”天九又雙叒提著個匣子過來了。

只不過,這次是隻極小的匣子。約莫也就一張銀票的樣子,高也不高,也就一個巴掌的深度,很小巧的一支。

天九找出鑰匙將鎖頭開啟。

一陣金晃晃的光芒,瞬間晃得眾人睜不開眼。

林逃逃眯著眼看去,只見裡面金燦燦的一片是由許多條小金條子拼成。

金條也不大,也就成人的一個小指頭粗細。

王三狼砰的一下,直接把匣子給關上了。

然後……四周寂靜得連風吹過後山的沙沙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好半晌,王江河才開口:“別開啟了,你就說,這些箱子裡各自都裝了什麼吧。”

蒼老的聲音都快抖成小曲兒了。

“喔,好。”天九應聲,然後指著地上大小不一的箱子道:“這箱裝的是書。這箱是字畫。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