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聲谷一來擔心如果段盼兒生產的時候,自己如果不在身邊,豈不是莫大的遺憾,又擔心如果段盼兒生產之際有什麼意外,武當山沒有什麼名醫,沒有人能處理的了。還擔心段盼兒因段子羽之事,傷了腹中胎兒,種種擔心一一湧上心來,讓莫聲谷不由的心急如焚。一路快馬加鞭,日夜行舟。

這一日莫聲谷終於來到武當山之下,站在武當山山門之外,莫聲谷長出一口氣,說道:“我回來了。”

守山的弟子一看莫聲谷,莫不低頭行禮說道:“七師叔。”

莫聲谷一擺手說道:“這些天山上沒有什麼事情吧?”

守山弟子說道:“師叔,山上一起安好,這兩位是師叔新收的弟子吧?”

莫聲谷與三代弟子的一些人年齡差不了幾歲,一向與三代弟子交好,這些三代弟子也不怕莫聲谷,如果俞岱巖,俞蓮舟等人在此,這些弟子決計不敢多說一個字。

莫聲谷歸心似箭,那樣心思與這三代弟子胡扯,說道:“他們兩人你先照顧一下,我先走一步。”

這個守山弟子,還沒有說什麼,抬頭一看,莫聲谷已經消失在山路之上了。這守山弟子心中暗道:“七師叔的輕功真是厲害。”他轉過頭道:“師弟,師妹,這邊請。”

莫聲谷心急之極,腳下步履如飛,不知不覺之間,就用足了輕功,只聽見耳邊風呼呼的刮過了。眨眼之間莫聲谷已經來到紫霄宮了。卻見師兄弟幾個都在,莫聲谷進來之後,與幾人寒暄幾句,將段子羽與宋青書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莫聲谷一看卻沒有了張翠山。莫聲谷想起離開武當山之時,張翠山與宋遠橋的對話,心中雖然有些準備,但是此刻還是覺得不是滋味。

幾個師兄弟不勝感慨,老實說他們雖然沒有明說這武當派的下一代,他們都屬意宋青書與段子羽兩人挑大樑,卻不想他們兩人個個遠走高飛,都成了一幫一派之主,卻沒有人留在武當。師兄弟幾個只覺得世事如棋,不知道怎麼得陰差陽錯之下,弄出這個局面了。

莫聲谷一心想念段盼兒,只是正與師兄弟幾個說話,不好貿然離去,殷梨亭最懂莫聲谷的心思,說道:“老七的心思,都不在這裡了,還是讓老七走吧。”

俞蓮舟一拍額頭道:“我都忘了,盼兒懷孕了,你卻將他丟在武當山上,實在是大大的不應該,還不快去看盼兒。”

莫聲谷如奉天音,說道:“各位師兄,我這就去了。”

莫聲谷轉進如風,話音未落,已經消失在紫霄宮之中,幾個師兄不由的一陣莞爾。

莫聲谷帶著風聲,闖進了自己的房間,卻見段盼兒頂著大肚子在一個侍女的攙扶下,坐在桌前,而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正在為段盼兒把脈。段盼兒身邊還有一個半大的孩子站著。莫聲谷一看不是張無忌是誰。

而這個山羊鬍子,不是胡青牛是誰啊?

莫聲谷驚喜的說道:“胡兄,你怎麼在這裡啊?”

胡青牛一見莫聲谷也是一番驚喜,說道:“段賢侄在我手邊被五毒教的人帶走,我心中如何過意的去,聽聞弟妹有了身子,我就特點來此為弟妹安胎,讓你在外面也安心一些。”

有胡青牛在莫聲谷大半擔心,都放在肚子裡面了,莫聲谷說道:“多謝胡兄。”

胡青牛說道:“你我之間,需要說這個嗎?恭喜賢弟喜得麟兒?”

莫聲谷說道:“同喜,同喜。”忽然想問胡青牛怎麼知道是一個男兒的。現在有x光,只要一照就可以,很多精妙脈案都失傳了。莫聲谷雖然重生以來雖然學了很多古代醫術,但是如果在脈象上看出男女來,卻沒有學到。

如果是平常時候,莫聲谷恨不得就這一點與胡青牛討論個三天三夜,只是此時卻太不是時候了。

胡青牛是個老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