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剩下的馬賊的主心骨。武烈說什麼也要安撫下來,不說這幾十個馬賊的戰力。就是這些馬賊經常在此地出沒,熟悉地形。找人都是一把好手,就必須拉攏。

牛柱用自己的大手,拍著腦門說道:“按理說武大哥這麼說了,兄弟我也該應下來。但是兄弟我說一句實話,我手下的兄弟是什麼貨色。我自己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一個個黑眼睛見不得白銀子。如果手裡面沒有錢,怎麼使喚都那回事,但是手裡面有了錢,都使喚不動了。現在這些兔崽子都惦記著分錢啊,哪裡肯冒著生命危險去搜山,只有等他們手裡面沒有錢了,那時候他們為了錢生命都敢幹。”

武烈不知道說什麼好,咬牙的說道:“山下的財物我分文不取,全交給牛大當家。只求牛大當家,為我找到那個賤人。”武烈咬牙切齒,不知道是恨段盼兒躲的太深,還是牛柱敲竹槓敲得太狠。

牛柱說的不是假話。也不全是真話,不管有錢沒錢,一個馬賊頭子還指揮不了自己的手下嗎?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不過牛柱心生去意是真的。

馬賊之所以劫掠大通鏢局,就是武烈提供的訊息,兩方合作的一次買賣。在此之前,兩方雖然有所瞭解,也不是面子上的交流。大通鏢局夜戰太詭異了。馬賊這邊兩大高手統統死在黑夜之中了。兩方的勢力完全失衡。

本來馬賊三個當家,加上幾十個好手,在戰力上並不次於武烈這一行人。而現在馬賊大當家二當家統統身死之後,武烈已經成為了這一夥人實際的領袖了。

牛柱心中不得不由疑問,這都是預計好的嗎?包括大當家二當家的死。畢竟事實擺在眼前,明明承擔主攻圍殺段家老人的武烈一行人只死了一個姚清泉。而在外圍次要戰場的,馬賊兩個當家都死了。

牛柱從來沒有為馬賊大當家,二當家報仇的意思。而是擔心武烈會不會將這一夥馬賊給吞了。那麼這樣自己什麼可都沒有了。

馬賊可從來沒有忠誠可言,現在圍在自己身邊,是因為對武烈這一方的人海不熟悉。但時間一長,兩方熟悉之後。自己也打不過武烈,這些馬賊會不會改投武烈門下。這都是牛柱的煩惱。

不要牛柱五大三粗,就意味他是一個憨人。實際一個憨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馬賊裡面活下來,面對這樣的局面,牛柱下定決心一心想分道揚鑣。不和武烈他們混了。只不過畏懼武烈他們的武功,不敢說的太破。

武烈的話已經決然到這種地步,牛柱也不敢逼迫了,說道:“何必說一個求字啊,我等都是兄弟,大哥一句話,小弟絕對給你做到。”

這時一個人走過來,正是朱長齡,朱長齡感覺到了武烈與牛柱之間的氣氛微妙,他故意裝作沒看見。說道:“大哥,我找到段大小姐的行蹤了。”

武烈霍得一下站起來說道:“在哪裡?”

朱長齡走過來拿出一縷絲線出來說道:“大哥,請看。”

武烈拿起這一縷絲線來看,他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但是猜也能猜到,問道:“這是那個賤人留下來的?在哪裡發現的?”

朱長齡說道:“就在剛剛取水的那個小溪之上。是順著水流下來的。”

武烈大喜說道:“只要順著小溪走,就能找到了,趕緊出發嗎?”

朱長齡說道:“武哥,你聽我說。他們那邊有一個莫七俠,雖然不知道這個莫七俠是何等人物。但也知道這個莫七俠絕非易與之輩,找到了他們又是一場惡戰,現在天色已晚,過不了多久就要天黑,如果夜裡面找到了,容易讓他們跑掉,何不養精蓄銳,明日一早出發。讓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遁形。”

武烈還沒有說話,牛柱就開始說道:“好注意,大哥小弟這就去安排,保證明天拿兩個狗男女誰都跑不掉。”說完就下去準備了。

武烈見牛柱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