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愣愣的呆立著,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東西。

“都愣著幹什麼?繼續作戰!”利德宛爵士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猙獰。綠堡的守衛這才如夢初醒一樣重新投入戰鬥,然而這個停頓是十分致命的,因為就在卡爾莫騎士戰死的時候,城下已經用木板鋪出了一條通往城門的通道。

這條通道並不好走,起碼對於只穿著皮甲的民兵來說,是一條直接通向永眠國度的捷徑,書迷們還喜歡看:。不過城下的進攻部隊顯然沒有這樣做,他們不但沒有像通常那樣的做法,驅趕著民兵向前衝鋒,消耗綠堡守衛的箭矢,反而讓他們撤了下去,只留下裝備著頭盔、鐵甲和遮擋住整個身體的大盾牌的重步兵。

第一個衝上木板通道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騎士,一身土黃色的沉重鎧甲壓的木板向下一沉,不過這名騎士毫不在乎,用一隻手舉著一面大盾牌擋在頭上,另一隻手提著一把大得驚人的戰斧衝向城門。從左右城頭射下的箭矢密如驟雨,射在他的鎧甲噹噹作響,他卻只當是來往滋擾的蚊蟲。

這麼勇猛的表現甚至讓城門上方的那些黑甲騎士也流露出訝異的目光,艾斯?普洛斯帶些讚賞意味的發出一聲低笑,側過頭來對利德宛爵士說:“這個傢伙倒是挺勇猛的,爵士,你認識他嗎?”

“他就是咆哮之熊唐納,李維的部下之一,剛才那個神箭手是他的另一名得力手下狙魔箭手格雷斯。”利德宛爵士冷冰冰的回答說,他的目光帶著仇恨看著朝城門衝來的土黃色身影,然後猛然轉向東面的城頭。

“科普曼騎士,你在幹什麼?難道要看著他一個人攻破這座城堡不成?那綠堡的威名,可就要損失殆盡了!”

利德宛爵士的吼叫激起了科普曼騎士的憤怒,這位為人老成的騎士從城牆垛口後面站起來,摘下頭盔摔在地上。

“綠堡的威名,不容褻瀆!”

說完這句話,他全身綻放出暗黃色的鬥氣光芒,雙手舉起一根出奇沉重的原木,向著已經快要衝到城門前面的唐納狠狠砸去。

這根原木將唐納舉起來的盾牌砸得粉碎,同時也讓他身體向旁邊打了個趔趄,差點被砸出木板鋪成的通道。

這次成功的攻擊激起了城上城下一片驚呼聲,跟在唐納身後的兩名騎士急忙快步向前,用手中的盾牌為他抵擋來自左右兩邊的飛箭。

“德拉鞏遜那個傢伙就算了,迪克威,連你也來攻打我了嗎?”利德宛爵士向著城下怒吼起來。

“我不認識什麼利德宛爵士,我只知道,在綠堡裡面盤踞著一名背棄誓言的叛徒!”城門下面,迪克威騎士仰起頭來回答說。

利德宛爵士的回答被淹沒在一聲沉重的打擊中,緊接著有是一聲。貼近城門的唐納在左右兩名騎士的保護下,雙手掄起熊首戰斧,用盡全力劈砍著城門,黑色火焰一樣的鬥氣在他身上燃燒起來,並隨著每一次沉重的劈砍,蔓延到了城門上面。

綠堡的最初的城門是金屬的,但是早已在120年前的戰火之中損毀。重修綠堡的時候,萊恩子爵的祖先使用鑲著銅釘子的整根橡木製作這兩扇大門。所有的木料都浸泡了防火的鍊金藥劑,堅固和沉重的程度可想而知,甚至沒有絞盤的幫助,普通人根本就別想能夠推開它。雖然因為歲月的侵蝕,兩扇大門的表面顯得有些腐蝕剝落,但是依舊忠實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不過現在這兩扇大門卻抖動得像是秋風中的枯葉,被砸的隆隆作響。

“扔瀝青球,倒熱油!把他們都殺了!”利德宛爵士大叫起來,隨著她的叫聲,城牆上面立刻有人抬來了裝滿滾油的大鍋,向城下倒去,也有人點燃瀝青球往下砸。

黑煙和火焰開始在城下燃燒,但是當初建造綠堡的時候,很可能沒有考慮到被敵人直接衝到城下的情況,因此在兩扇大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