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出生在一個日漸沒落的大地主家庭;追溯到他的爺爺輩還是曾在江浙做過總督的人。他從小聰明刻苦好學;在學業方面的花費家裡是給足了支援。畢業以後自然留校;外婆是在武漢讀的女校;兩個人在武漢認識相戀結婚然後生下了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名字叫做梅凡;中等個子;跟外婆好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相同的美人額;古書上一說有這個額頭的人命很苦;一說有這個額頭很賢惠。似乎有點中;外婆也曾經歷那麼苦難的歲月;媽媽也曾因爸爸生病度過苦難的歲月。而我也有點這種額頭;不是很規矩卻有點點;遺傳不希奇;有什麼苦痛早點來吧。賢惠那是絕對;絕對的賢惠女人。而我對於賢惠兩個字並不是很感興趣;擁有了這兩個字也不覺得自豪;賢惠的女人會慣壞男人;我主張女人不要追求賢惠。媽媽的外表自然不是什麼大美人來形容;儘管是我的媽媽;她永遠漂亮的存在我心中。她小時侯的照片見過跟我很象;有一種日本麗人的味道。她年輕時候;還未生我的時候纖弱的身材象紅樓夢裡林黛玉;而我繼承父親的圓臉也要用紅樓夢裡人物來雷同那也是薛寶釵。可是細緻看咱們的眼睛鼻子;我還是媽媽的女兒。媽媽現在身材完全發福了;想恢復很難了;不過媽媽的味道更濃了。

媽媽的記憶裡;她出生不久;外公就因為地主家庭的背景背上沉重的枷鎖;被下放到偏遠的山區;也就是爸爸所在的縣城。他以前在大學也是研究古代語言文字;後來在縣城一中被安排教授古文言文。外婆則被安排在縣郊小學執教。那時侯的縣郊也就是農村;媽媽自然跟著外婆在那裡天然放養著長大;她比我有更自由更廣闊的與大自然接觸的空間。媽媽的童年有著生活的壓力也有著我完全體會不到的童年樂趣。媽媽每次說起自己的童年就好象吃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