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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召了陸家小姐進宮,使人不禁浮想翩翩。甚至有小道流傳,陸家這次怕要發跡,三殿下趙王朱高燧年紀已是不小,也到了娶親的年紀,說不準這一次陸家要成為國戚了。
這訊息傳出來,雖然讓郝風樓心裡很舒服,但也讓郝風樓驚疑了許久,恰好那趙王朱高燧,也不知是腦子發熱還是如何。路過內東城時竟來探望郝風樓,郝風樓對他自然沒有好臉色:“趙王殿下,劃個道來,你想怎樣?”
朱高燧笑嘻嘻地道:“我是來瞧瞧你。嗯,臉上的淤青差不多了,父皇和魏國公那邊也差不多好了。”
郝風樓惡狠狠地道:“休要廢話。你和陸家小姐是什麼意思?搶我女人,我是會拼命的。”
朱高燧委屈地道:“這是什麼話。什麼本王和陸家小姐,天地可鑑。我不認得什麼陸家小姐。”
郝風樓道:“可是皇后娘娘似乎有這意思。”
朱高燧笑了:“哪裡有的事,本王的親事早就定了,乃是張輔之妹,只是她年紀尚輕,要過了年再做打算罷了。”
郝風樓這才吁了口氣,朱高燧眼眸一轉,道:“其實本王來,是邀你年後去狩獵的事,到時本王叫人下帖子給你,你一定記得要到。”
狩獵……
對郝風樓倒是新奇,他還未應下,朱高燧似乎還有急事,便匆匆的走了。
過年了,這是郝風樓抵達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新年,南京城裡白雪皚皚,刺骨的寒風並沒有掩蓋喜氣,所有人裝束一新,逢人比從前多了幾分熱情,大家相互作揖抱拳,滿口都是好聽的話兒。
自入臘以後,那些個窮酸文人們終於派上了用場,即有文人墨客,在市肆簷下書寫春聯,以圖潤筆。郝家到了臘月二十九日,各色齊備,府中都換了門神、聯對、掛牌,新油了桃符,煥然一新。
其實過年時,在初三之前都沒什麼意思,都是些規矩,條條框框限的緊,比如大年初一,清早要開門放爆仗三聲,雲闢疫病,謂之‘開門爆仗’。接著喝屠蘇酒、祭祖叩拜,保佑一年平安吉利。新年第一天還有很多忌諱,如不能動刀剪,不能掃地倒垃圾,婦女不回孃家等等。從初二開始出門拜年。若是士大夫自然是皆交相賀,迅白百姓則是男女亦皆鮮衣,往來拜節,家家飲宴。
這都是迎來往送的事,郝風樓如木偶一般由人擺佈,好在過了初三,便獲得自由,再無人灌輸,街面上也多了投壺、高蹺、木偶戲、陀螺、雜技、聽戲等活動,郝風樓和衛中的一些老熟人一起出去吃了酒,高高興興的回家,這一天,家裡請了戲班子來,郝夫人坐鎮,準備聽戲。
富貴人家聽戲,裡頭也有名堂,外頭的野草班子是看不上眼的,所以得聘請一些名家來,誰請的班子好,主人便添了幾分顏面,而且明時聽戲時,尤其是明初,往往這時候男主人都要藉故離開,所謂避嫌。而女主人親自坐鎮,邀請各家夫人、小姐一起來聽,這也算是大戶人家的交際的一種方式,趁著過年,大家彼此拉近關係。
這也是郝家入京的第一年,所以對這聽戲的事格外重視,先是請了最好的班子,花費重金,接著便是四處送請柬,某誥命、某敕命,或是某家小姐,但凡覺得關係還算近的,都不能疏忽。
說是卯時開場,不過賓客會提早一兩個時辰三三兩兩的來,陸家的人到得最早,郝夫人與陸夫人敘話,陸妍也是來了,她今日穿著盛裝,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亭亭玉立,若不是外頭套了件禦寒的披肩和罩子,足以讓人看著便醉了。
郝夫人見了她,眼睛放光,拉到近前問了許多話,讓她怪不好意思,左右張望,沒看到郝風樓半個人影,又覺得有些失落,只是還算得體,一一答了郝夫人的話,郝夫人便牽著她的手,讓她到近前來坐,這一切自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