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有什麼辦法?”

海馬說:“報仇嘛!”

白明不明白地問:“怎樣報仇?”

海馬說:“他玩弄了你的情人,你玩弄他的娌子,不是強有力的報仇嗎?”

白明這時已被海馬房間的香氣喚起了慾火,邸馬之霄,已經豁然開朗,忙伸手捏了一下海馬的乳頭說:“你也看中了我……”

海馬急不可耐地把白明抱住說:“我早看中了你,只是無緣下手,現在既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就看見,也無話說了,你放心吧。”

白明說:“如果表伯理論起來,實在沒有意思。”海馬不悅道:“你估計他現在好意思了嗎?”

白明說:“他二人剛完過事,只怕現在沒有這種精神吧。”

海馬說:“那些人一天到晚都可以。”

其實,這時蝦朋已經不幹事了,因為他與鱔尤剛進房間,門衛報告有水瞥廳長墨黑派來的差役求見,蝦朋料定有急事,忙出客廳見他。差役也不客套,立即湊到蝦朋耳邊竊竊私語。蝦朋聽了,大驚失色,沉思一刻,把差役打發走後地走到海馬房前把門拍得“砰砰”作響。海馬聽了怒道:“你犯了急驚風不成?難道先前的諾言不履行了?”

白明聽到拍門聲,估計是表伯來干涉,早已嚇得|陷陣返銷了。海馬怒道:“你也是膽小鬼……”

這時只聽門外蝦朋說:“因為有忽事啊!要履行諾言儘管改日吧!立即到客廳商量要緊。”

海馬和白明聽了,只得收拾場圃,到容廳去。

到了客廳,海馬還帶餘怒道:“有什麼入糧事這樣急?”

蝦朋沉下臉說:“墨黑廳長派差役專程來說,龜丞相密告他,龍王委派了一個姓鯊的御史出巡東海,命我們務必細心監視,如果發現他有異常舉動,立即向墨廳長報告。據龜丞相估計,鯊御史東行,很有可能暗訪管尖幫以及各位官僚的行跡,將對我們不利,龍宮重新立法,可能也是對管尖幫的。”

白明聽了,有些吃驚道:“鯊御史!鯊御史!鯊什麼名?”

蝦朋說:“什麼名墨廳長可沒說。”

白明深有所慮地說:“只怕鯊御史與謀發圩客商侍從鯊文有關。”

蝦朋聽了,大吃一驚道:“賢侄猜得可真對,龍宮正有一個御史叫鯊文,本局長几乎忘記了。與他一起的龍白王可能就是龍王,‘皇'字拆開不是白王嗎?”

白明這時嚇得像篩糠一樣,顫抖著說:“難道龍王前次就與廈御史到野暗訪的?如果真是他,我們可闖了大禍了……”

海馬不屑一顧地說:“就是龍王親自下來,又有什麼要緊!他是暗訪,必定隨從人數不多,派幾個殺手就連龍王也幹掉了,讓龜丞相也當幾天龍王,墨廳長當幾天丞相才有意思。”

蝦朋沉下臉說:“不要胡言亂語,細心研究對策要緊。墨廳長指示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凡事得先向他報告。”

白明說:“我立即派幾個水警出外偵探鯊御史行蹤。”

蝦朋說:“水警頂庇事,你知道他們擁護龍王或擁護我們?不要傳出去,引起他們對我們懷疑,你立即趕去與你幫主墨烏商量,從幫中派兒個高手跟蹤,請幫主到他父親墨廳長處弄些精銳武器,說我建議伺機幹掉鯊御史,看墨廳長意見如何?”

白明說:“我帶上鱔尤,或許有些用途。”

話剛說完,蝦朋已經變色道:“她未有經價,不慫個累贅才怪呢!。讓她住在這裡,我會照顧她。”

海馬聽了,醋意又發,但是先前有約?也不敢幹涉,想了一想,忽然心生一計說:“我與白賢侄一起到廳長處,看舅父有什麼指示。”

蝦朋聽了,早明白在心,也希望她離開家裡,自己好與鱔尤為所欲為,於是笑著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