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地獄的邊緣,而是即將走進天堂。

女傭兵臉漲得通紅,這種時刻,她能說什麼呢。這個猥瑣的僱傭兵夥伴,平日裡就專門做些下三濫的事情,而在這種大敵當前的時候,還想著下半身的幸福,真是讓人無語了。

猥瑣僱傭兵看到女傭兵也不反抗,肘部的動作開始變大了,隨著越來越真實的觸感,他覺得一種膨脹感,在蔓延。

緊張,危險的時刻,做這種猥瑣的事情,果然很爽。

“我C你M!”女傭兵終於忍不住,甩起手掌狠狠扇向猥瑣僱傭兵。

而這個僱傭兵臉上出現了詭異的變化,淫笑、疼痛、死亡!

一隻白色的骨矛從背後穿透了他長大的嘴。

魔神般的許戈不知在什麼時候,繞到了他們五人組的後面,率先擊殺了這個走神的僱傭兵。

血光在短暫中出現,然後隱去,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四個僱傭兵瞠目結舌地望著這個嘴巴從後面被捅爛的夥伴。

而被侵犯的女傭兵糾結著,感到恐怖,憤怒,解氣,抑或傾慕?……

他們這個五人組是經過長期磨練的,雖然沒有出眾個戰能力,但是相互之間的配合非常默契。

盾手沒有隱在暗處,站在最為開闊的前方,防守這個唯一可能進入的林道,大劍手、矛手隱伏在最為靠近盾手的岩石邊,為盾手掃清後面的威脅,女法士與弓箭手站在制高點的一棵背山巨樹上,儘可能的控制著遠處可能發生的偷襲,因為背靠著天然的山丘,他們的防禦無懈可擊,除非對手從天上飛下來。

時間過去了許久,女法士和弓箭手有點疲倦,似乎那個魔神少年,並沒有讓他們死亡的意思。

女法士長得並不漂亮,但是待人溫和,弓箭手也不瀟灑,但是暗戀女法士多年。與女法士並肩作戰無數次,但弓箭手第一次想向她表白。

“伊特蘭!”

“嗯?哈特怎麼了?”

“其實,我暗戀你很久了。”

“啊…真的?”

“嗯,真的,你能嫁給我嗎?”

“…好啊!”

“呀!”

“嘭!”

一聲尖叫及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從後方響起,盾手、大劍手、矛手紛紛掉頭,只見弓箭手脖子被刺穿,臉上似乎還帶著驚喜的表情。

叫伊特蘭的法士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似乎還沉浸在被求婚的快樂中,似乎被突然而來的死亡嚇呆。

她腦海中只記得一道紅光從山間的瀑布裡飛了出來,跳到了樹上,魔神少年,用那把沾滿鮮血的骨矛,讓自己的未來丈夫,快速地死去了。

咒罵、哭泣、瘋魔,就留給那四個朝夕相伴的夥伴吧……

許戈並不知道剛才自己殺了的人,有多罪惡,有多猥瑣,或者有多可憐,他只知道,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這樣不停地尋找對方最大的漏洞,儘可能的消耗對方的戰力。

他看清楚了那個猥瑣僱傭兵令人噁心的小動作,但是沒有一點想要伸張正義的念頭,他看清楚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弓箭手向女法士純潔的表白,但是沒有一點想要讓這兩人天長地久的意思。

這就是戰爭,或者在自己成功地逃生之後,他會深深地為自己的罪惡而感到自責,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是與生俱來的殺手氣質主導著他的一切。

如果弒神閣的領袖被稱為六道之一的“無道”白先生,看到這位從沒有經歷過任何殺手培訓的少年,做出這樣精確的戰鬥規劃,肯定會想要把他納入自己的麾下。

暗殺,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在暗處養精蓄銳,許戈身上的傷口因為紅雷天體的天賦神通已經癒合,暗殺有一個壞處,就是要始終保證高度集中的精神,許戈在五六個時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