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錦河的對面。這樣西丁國與林錦河借兵好像應該沒有什麼障礙了吧。”

沈言知道眼前的這個還在襁褓之中便已經離國的王子心中有著不少的怨氣,“國王陛下,希望您能夠回到西丁國去,執掌國家。”

閔禪冷笑一聲,道:“你覺得我會同意嗎,與有殺親之仇的林錦河虛以委蛇已經是我最大的容讓限度了。你認為,我還會回那個早就拋棄了我的亞馬西丁國嗎?”

沈言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二十二歲的青年不會那麼聽話,正因為這樣,他才能夠在秦川大陸以一個人的力量獲得瞭如今能夠攪亂秦川大帝佈局的人。或者這麼說,閔禪現在已經有了棋手的實力,而不再是棋子。因此,同樣作為棋手的閔西來,已經沒有能力再改變他的行動。

沈言道:“其實國王陛下一直在關注你,當年你在西川落難的時候,陛下曾經一度呼叫了秦川大陸所有的隱藏實力來救助你。”

閔禪冷笑道:“你也不用替他說什麼好話了,我能夠做到的已經到此為止了。西丁國就留給他其他的兒子吧。而我也會讓秦川帝國儘快與西丁國達成友好同盟關係。”

沈言還欲再說,卻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已經不會再聽自己解釋了。西丁國被羅斯國完全壓制,如今閔西來只能希望秦川大帝藉助援手,而秦川大帝正好利用閔西來與閔禪之間的關係,讓閔禪脫離了三郡聯盟,導致現在三郡聯盟的核心動搖。

閔禪知道自己還是被將了一軍,但是他別無選擇,他雖然恨自己的父親閔西來,但是他卻是自己的親身父親,血緣的關係有時候會大於心中的仇恨,恨也代表著愛。兒時的閔禪曾經不止一次夢見過,亞馬大陸最強大的國君閔西來說,禪兒你回來把。而等到多年之後,閔西來說了這麼一句話,閔禪卻動搖了。因為他知道,閔西來始終還是將自己看做一個工具,而不是血肉親情。

閔禪已經進入了迷茫期,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混沌,雖然大致的計劃已經在心中,但是為了計劃而將友情、愛情全部割捨,還是讓他心痛不已。他善於推測未來,但是就在一個月之前,他還沒有將心中所圖演變到現在這個複雜的情況。特別是許戈與煙羅,一個自己最好的兄弟,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他們能夠理解自己嗎?

或者不理解,也無妨了,閔禪必須要堅定不移地執行自己心中的計劃,可能在這條路上,因為自己的冷漠,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得堅定不移,無所畏懼……

還有一日便是西華山中的論神之戰。漠行鎮的人越來越多,沒有被難得一見的大學澆滅熱情。許戈、元元兒、莫一心一起上了路,目標是西華山深處。

“不愧是賞金公會的會長竟然對這西華山這麼熟悉。”莫一心讚道。一路行來,三人按照許戈選擇的路線,竟然沒有遇見一隻妖獸。

被揹著的元元兒道:“這能力也一般嘛,若是我展開仙識的話,也能做到。”

雖說莫一心與元元兒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絕對要消耗大量的精力,但是再看許戈完全沒有什麼負擔,不但沒有減速,而且在行動之間隱隱與天地之間的氣息相契合,莫一心看在眼中卻是暗暗稱奇。

又行了半天,莫一心道:“大概就在這個附近了,看來任恆與唐染都已經在了,不過現在還沒有碰面,必須要等到明天的時候,才能開始。”

到了莫一心這種境界,已經對同級別的武者有了一種應激的感應,當然這需要那些武者故意釋放出氣場。許戈問道:“那麼水韻大嬸和白先生呢。”

莫一心嘆了一口氣道:“水韻與白先生都隱藏了氣勢,所以這一刻去是看不出來,還是等待吧,有些事情只有當論神之戰真正打響之後,才能確定。”

西華山已經變成了神話之境的戰場,那些平時